言外之意,似乎這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也察覺到剛剛自己屢有留力。
&想到關某有生之年能夠再見到邪神的真傳戟法,果然是不同凡響。只不過關某素來相信,這招式並無善惡之分,若閣下願意把邪神的真傳戟法用於正道,自是宣揚正義。」關平神『色』一斂,隨即也向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拱手一拜。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聽話,哈哈大笑道:「小關將軍所言極是。晚輩此番前來正是盼能為關家出上一份力,以還關家對我義姐的恩情。我義父英雄蓋世,從來都不喜歡欠別人的,若是他還在人世,必然也會前來鼎力相助。」
&得對,若是爹爹還在生,他定會前來助公公一臂之力的!!公公,此人的氣息與爹爹極其相似,他所使的戟法才是真正的天荒八合邪神戟法!威力比起孩兒所學的還要強大許多。那是因為當年我爹為了方便孩兒使用,曾對他的戟法略有修改,然後再傳授與孩兒。」卻見呂綺玲神『色』頗為『激』動,似乎已經認定了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便是自家爹爹的傳人,也相信他的身份。畢竟呂綺玲對於呂布的脾『性』也是十分地了解,若非至親之人,他是決然不會傳授外人一招一式,更何況是他畢生的本領!!
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理由。不知為何,呂綺玲從第一刻見到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開始,便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並且她能感覺到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內心的那股孤獨和悲傷。不知為何,這令她十分地內疚和痛心。
關羽聽話,不由扭頭望向了呂綺玲,見其神『色』奇怪,對於那來歷不明的年輕人更是
一副十分信任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好奇。
&爹,孩兒求你了。就讓這孩子跟在孩兒的身邊吧。」呂綺玲說着,竟然朝着關羽雙膝跪下。關羽不由一驚,連忙伸手扶起呂綺玲,心裏也是一軟,方才答應道:「傻孩兒快起來吧。為父答應你便是了。」
&真!?」呂綺玲聽話,絲毫不掩飾內心地欣喜之『色』,『激』動地問道。
&父素來一言九鼎,豈會食言?」關羽一板臉『色』,肅穆而道。呂綺玲聽了好不開心,謝過關羽後,下意識地便走了下去。
眼見呂綺玲頗是『激』動地趕了過來,關平不由搖了搖頭,也『露』出幾分好奇之『色』,吶吶道:「自從當年她的爹爹死去,綺玲鬱鬱寡歡,幸好這些年來有我在旁悉心照顧,她的心情才有所好轉。但她之後,卻一心只在為她爹爹復仇的事情中,痴『迷』於練武,對其他事情都是十分冷淡,我也不知多久沒有見她會如此在意一件事或者一個人了。」
說着,關平向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望了過去。殊不知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似乎變得有些怪異,敏銳的關平甚至竟然發現他眼角含淚,但很快就被他擦拭而去。
少時,卻見呂綺玲從一邊的石階登上了練武場,關平見呂綺玲朝着自己這裏的方向走來,心頭一暖,不由燦然一笑道:「玲兒不必多慮,為夫我!」
關平話未說完,竟見呂綺玲徑直從自己身邊掠過,好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似的,朝着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加快腳步地趕了過去。
&憐的孩子,這些年你定是過得不容易。快來與姐姐相見,日後你便是我的弟弟了!!」越是靠近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不知為何呂綺玲心緒便越是控制不住,這下更是不顧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有些尷尬地避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滿懷憐惜地喊道。
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聽着呂綺玲充滿柔情和關懷的聲音響起,不知為何自己的身體好像控制不了,不斷地顫抖起來。這才剛剛相認的姐弟兩人,四目對視,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過了許久,才從嘴縫裏奔出兩字。
&姐…」
聽着這陌生的稱呼,呂綺玲卻像是找到了親人似的,一把摟住了那塗着鬼魅妝的年輕人,竟然當場大哭起來。
翌日,還是在練武場上,話說眼下已經是八月,北方的氣溫已經偏涼。卻看此時在練武場,竟有一個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其皮膚發赤,好像體內的氣血在不斷地發熱似的,正扎着馬步,渾身竟時不時會升起幾絲白氣。此時,正見不遠處有人正往趕來,那人見到練武場上赤『裸』着半身的男人後,不由停住了腳步,『露』出幾分異>
且看,這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