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肅,然後轉過身去,只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而當梁習眼神落到為首那人時,眼裏不敬充滿了炙熱的崇拜之>
卻看那為首之人,赫然正是馬。此時,馬一臉的燦爛笑容,似乎心情頗好。梁習神『色』一凝,不敢怠慢,速是迎了去,正要作禮而拜。馬卻輕一舉手,道:「不必多禮了。我都說了要放鬆一些,勞逸結合嘛。」
梁習聽話,面『色』一怔,但見馬面『色』一板,神容不悅,忙是刻意地鬆弛起來,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抹笑容。馬看着滑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搖頭道:「子虞你這太刻意了。罷了罷了。你還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好了。」
梁習聽眼,如釋重負,暗暗長嘆一聲。說來,他生『性』謹慎,考慮事情起來總會尋常人要仔細許多,這早已成了他的習慣,如今馬忽然要他放鬆,他也實在放鬆不下來。
馬看梁習那如釋重負的樣子,也不知如何開導這實在的男人,笑了笑,道:「剛剛我從長那裏得知,在昨日一戰里,他並未在『亂』軍之見得大耳賊的身影,也僅僅只見到那簡憲和。不過可惜地是那簡憲和被當日與我作戰的那異族猛漢所救去,並未能將其擒下。不過這倒並非最重要的。長說他昨夜在大耳賊營地里找了一夜,卻都沒發現他的蹤影。說不定大耳賊早撤離了其營地。如無意外地話,他應該是趕回了北平,想要儘早準備好與我軍一決死戰!!」
梁習聞言,面『色』一沉。在此時,忽然外面有人來報。馬聽了,神『色』一凝,速是召入。很快正見一人趕入,並跪了下來,畢恭畢敬地遞給了馬一封信件。馬速是把那封信件拿到手,遂拆開查看。少時,馬忽然『露』出了一抹燦然的笑容,大笑幾聲後,道:「原來如此。」
在馬面前的梁習以及馬身後的魏延聽了,都是面『色』一緊,『露』出好之『色』,望向了馬。馬咧嘴笑了笑,道:「難怪那大耳賊如此急着回去北平,準備戰事。原來曹老賊在不日前已經聚集好大軍,其麾下第一大將曹仁也在襄陽,聚集了大量的『精』銳,看來是準備好要與孫伯符一決高下。大耳賊失去了曹老賊這一強援,唯恐我會趁此從兗州調來大量的兵力,未免萬一,故是速回北平做好固守死戰的準備!!」
馬話音一落,魏延不由眼『射』兩道『精』光,頗為振奮地道:「主公這確實是我軍的大好機會,如今我軍已佔據了風,若是再從兗州調來大軍,眾將士定然士氣大增,待時我軍再以合眾之勢,猛攻北平。要取下北平自然是易如反掌!!」
魏延話音一落,梁習卻是面『色』一凝,『露』出幾分猶豫之『色』,道:「可若然如此,恐怕要耗費不少時間,而且若從兗州調來大軍,必然耗費大量的錢糧。雖然我軍在錢糧方面多有儲備,但主公志在天下,將來恐怕還將會征戰連連,所以末將以為,以免將來會捉襟見肘,還是儘量地節省以及避免『浪>
&燕國一役,關乎主公一統北方的大業,這豈會是『浪』費哩!!?」魏延聽話,不由『露』出幾分不喜的神『色』,瞪眼向梁習反問道。梁習聞言,倒也硬氣,面『色』一板,道:「主公雄才大略,僅僅一方之地,蠅頭小利,豈能與主公的天下大業相提並論!!」
&魏延沒想到梁習竟會硬氣地反駁自己,虎目剎地瞪得更大。這時,馬卻是不緊不慢地輕一舉手,喝止了兩人。
&了,此事不必多議。馬某早有了決定。子虞所言確實有理,眼下若是再急於從兗州調撥大軍,不但會『浪』費時間,錯失眼前的大好局勢,給了大耳賊準備的機會,還會耗費大量的錢糧,減少我軍的儲備。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那曹老賊身,此人極其的『奸』詐狡猾,並且好出兵,萬萬不可大意。眼下他看似準備要大舉進攻荊襄以南之地,要與那孫伯符一決高下。但說不定他暗也在伺機準備,只等我兗州空虛,派兵偷襲。兗州乃是我根據之地,立本所在,萬萬不能有失。再者,曹老賊此番之所以不顧與那大耳賊的盟約,大起兵馬與那孫伯符一戰,恐怕是要向天下人發出一個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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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七十七章 悍退劉備(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