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這時才有了回應,沉色道:「小將要求很簡單,只希望諸葛先生能歇息三日的時間,而在這期間小將會派兩人緊隨諸葛先生左右。當然,馬征北若不放心的話,也可派人貼身保護,以免諸葛先生稍有不適,怪到我等的頭上來。同時,這兩人在這三日裏,每日的夜裏都會有一人回來向我稟報。只要在這三日裏,諸葛先生能夠好好地配合,不獻一計一策,三日過去後,小將自會將江夏黃氏一門數十人盡數放回。不知馬征北覺得如何?」
卻聽曹真疾言厲色地喊了起來,馬縱橫越聽神色便越是難看,同時很快也聽出了曹真的意圖。
「這小子是篤定其軍大陣,若無孔明獻策,我軍是無法破解。哼哼哼。」馬縱橫心中冷哼而道。就在這時,曹真忽然又帶着幾分挑釁的味道喊道:「當然,在這三日裏,馬征北儘管率兵來攻我軍大陣。只不過小將認為,馬征北之所以能夠與我軍屢屢對弈皆佔得上風,全因有諸葛先生在旁獻策,若無了諸葛先生,馬征北雖有鬼神之威名,但也不過如此罷了。」
曹真話音一落,立即引起了馬縱橫身後眾將士的怒火,霎時只聽怒吼的罵聲此起彼伏。諸葛亮更是眉頭緊鎖,臉上也露出了慍色,正想回應。
這時,馬縱橫卻把手一擺,振聲喊道:「馬某視麾下文武如同肱骨至親,他們的親人自然也是馬某的親人,焉會見死不救!!不過小兒,馬某倒要勸你一句,兵有兵道,將有將謀,你行此不義之策,終有報應!!還有,馬某同樣也有一個要求,這三日裏馬某也會派兩人到你的軍中,在旁監視,每日也要回來稟報。爾等必須待如上賓,但若爾等有何不敬之處,馬某必然深究不饒,教你不得好死!!!」
馬縱橫話音一落,渾身殺戮之氣,宏如山海,恍然間曹真好似看到了一尊身騎血龍的鬼神之相,這下再也難以保持鎮定,面色大變。
「誒,主公你這又何苦呢?」諸葛亮輕嘆一聲,滿臉的內疚之色,向馬縱橫謂道。馬縱橫聽話,氣勢一收,扭頭朝着諸葛亮,卻笑了起來,道:「孔明放心,你我雖為君臣,但卻更勝君臣。我絕不會讓你為難,你就放心歇息數日。接下來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依仗你呢。」
諸葛亮聽話,心裏卻是更慚愧了,不過黃氏一門卻不一樣,聽了馬縱橫的話後,無不大喜,連忙紛紛叩首而謝。
這時,曹真也恢復過來,朝着馬縱橫拱手應道:「馬征北儘管放心,軍營中雖是艱苦,但曹某定會竭盡全力好生安排。」
「好。」馬縱橫也是乾脆,便是答應下來。於是,在曹真的安排下,很快兩員曹魏軍將領趕了上來。馬縱橫望了一眼,見這兩員曹魏軍將領皆帶着鐵面具,頓是不喜,厲聲喝道:「爾等都把面具摘了,馬某最痛恨鬼鬼祟祟的人!!」
馬縱橫忽然一聲大喊,可把那正往趕來的曹魏軍將領的其中一人嚇得夠嗆,幾乎墜馬。倒是另一人,竟似無事一般,篤定地勒住了戰馬,然後按照馬縱橫的吩咐摘下了面具。馬縱橫下意識地一眯眼望去,只見那人長得面如冠玉,眉清目秀,俊朗的外表卻有着剛毅不屈之色,雖然有意收斂,但卻瞞不過馬縱橫的雙眸,一眼就看出了此人銳氣逼人,絕非泛泛之輩。
曹真眼見着那人把面具摘下後,也不禁地神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過來,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幾分緊張。至於另一人比起先前一人則顯得普通許多,摘下面具後,一直在瑟瑟發抖。
馬縱橫看了一陣,遂向諸葛亮投去眼色。諸葛亮會意,驅馬向前,然後下馬向着黃氏一門拱手一拜,吩咐了幾句後,便重新上了馬。這時,馬縱橫也命人召來了馬易和姜維,命兩人保護在諸葛亮左右,馬易和姜維雖然不知狀況,但還是迅速領命,然後趕到了諸葛亮的兩側。
隨後,馬縱橫又召來兩員心腹,趕到了黃氏一門的一側,並在曹真的安排下,一同撤回了曹魏軍大陣之中。
不一陣後,馬縱橫和曹真各撤了回去,諸葛亮則與馬易還有姜維以及曹真所派的兩員將領先是撤回了後方大營。
「主公,那曹真分明小覷我等無了軍師的計策,便無法破解其陣。末將剛剛觀察了其陣許久,其陣雖然兇險,但也並非沒有破解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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