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馳馬奔飛,連戟飛刺驟搠,只聽連道慘叫伴耳,須臾之際,幾人紛紛被擊斃落馬。張遼奔馬一衝而過,以雷厲之勢,殺往那將領面前,快手就是一戟挑起,正扎中其心窩。
另一邊,卻說隨着袁紹軍的投石車攻勢漸jiàn變得越來越是緩慢,文聘立刻領軍發起反擊,城上亂箭狂撲驟落,猶如滂沱大雨傾瀉而下,冒着箭雨突起的袁紹軍,自是死傷無數。臧霸也奮然而起,舞刀馳馬,就守在城門之下,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一殺散來襲的敵兵。
「是文遠!!哈哈哈哈哈~~!!!肯定是文遠來了~~!!!」忽然響起了一陣欣喜若狂的笑聲,正是滿臉狂喜之色的文聘。原來當文聘發覺到彼軍前軍里連連暴起的沖天火團時,便猜到有這般能力,闖破袁紹大軍,並縱火毀之其投石車者,肯定是張遼無yi。這下,宛若見到了無xiàn希望,更不用辜負其主的託付,自是精神大震,多日積累下來的壓力一下子得以釋放,便是發起了這一陣反常的笑聲。
「文將軍,莫非是張將軍來了~!?」文聘麾下一個部將聽了,頓是神色大震,急是問道。
文聘神容一凝,此下雖未有確切的證據,但仍信誓旦旦地喊道:「說得對!!我主麾下兩頭猛獅,其中的『白獅』張遼來了!!」
文聘此言一出,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快城上便暴起了驚天動地的呼喊聲,城上一下子箭勢變得更為猛烈,袁紹軍被射得節節敗退。
「哈哈哈哈哈~~!!好哇~~!!袁紹、田豐這般費煞心機,到頭來還不是功虧一簣~~!!哈哈哈哈,活該,活該啊~~!!!」臧霸縱聲大喝,一提手中獒牙殺威棒,正欲趁機奔殺時。
驀然,一道弓弦暴響尤為刺耳,猝地響了起來。臧霸頓是心頭忽起一絲不祥的預感,瞪眼看去,眼看一根飛矢驟飛射來,恍然間竟變作了一頭奔飛撲來,大張血口的檮杌凶獸。
「他娘的!!又是你這張儁乂~!!」臧霸暗罵一聲,急是挪身,隨即只聽一聲『嘭』響,也不知擊中臧霸何處,臧霸痛喝一聲,便是倒翻落馬,後方將士本是興高采烈,這下一看臧霸忽然被人襲擊倒下,又驚又怒,一些連忙趕去看望,一些則忿而衝出。
「是哪個陰險小人在暗發冷箭~~!!?」一將剛是扯聲馬起,這話音剛落,便聽那道響亮的弓弦震響又是暴起,須臾那將便被擊飛落馬,幾個將士再往看去,正見一個箭矢破甲而入,扎入了那人的胸膛上,全都嚇得變了色。
就在這時,正見一將奔馬而出,手執一張大弓,赤袍繯甲,很是威風,正是張頜!
「諸軍聽令!軍師適才有令,說城內的守兵已是強弩之末,眼下只是負隅頑抗,勉強硬擋,只要挫其氣勢,須臾便可破之!!諸軍隨我雷厲沖襲,破開這汲城!!」張頜瞠目怒喝,一席話喝罷,城下部隊無不奮起。
與此同時,田豐卻也下了號令,讓全軍發起撲殺。剎時,陣陣殺聲如潮,就宛如身處於修羅地獄。
在袁紹軍進攻人潮的前方某處,張遼所領的一幹部署在被圍住。
「張將軍!!敵軍三軍發起總攻!!這下到底該是如何是好!?」一員將士急呼叫道。
張遼面容冷酷,腦念電轉地在心中腹誹道:「汲城能守到此時,本就是一個奇蹟。此下,怕已是強弩之末。此下若要擊退袁紹的大軍,解除汲城之難,唯有一個辦法!」
想到這,張遼獅眸一亮,頓是心起一計。
「聽我號令!!彼軍發起總攻,袁紹處必定防備空虛,隨我一同奔殺,所謂擒賊先擒王,到時尚有機hui力挽狂瀾!!」張遼嘶聲大喝,遂是猛地發作,縱馬狂奔起來,迎住圍來的敵兵,擰起畫戟猛地就是狂掃驟砍,儼然殺開一條血路,張遼的部署此下雖已是筋疲力盡,但看到張遼那個威風赫赫的背影,不知為何就有了力量,想要保護在張遼左右,讓他可以放肆地在這亂軍中,馳騁突po,所向披靡!
時間快到五更時候,天色漸jiàn明亮起來。如同血色修羅的張遼殺到了敵軍腹地,身中數箭,戰甲龜裂殘破,可饒是如此,四周敵兵望向張遼的目光,無不帶着畏懼、怯弱。眾人將他圍在垓心,卻就是不敢發起襲擊。
張遼,還有不到百人的騎兵隊,這下正停駐歇息,冷目
第五百七十一章 堅守之戰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