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該當何罪,但若傳了出去,無論你有多好的理由,但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恐怕皇普家的名聲就此毀於一旦~!」張遼獅眸一眯,冷聲說道。
皇普堅壽聞言,這下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當初我和鍾繇合謀之時,早料到此事會被識破。但我皇普堅壽卻信公道自在人心,我皇普家到底是忠是奸,自有天下人來定論~!!」皇普堅壽說罷,猝就向眭固發作,眭固一驚,急是作勢提刀就砍,想要逼得皇普堅壽退避。哪知皇普堅壽卻是不躲,迎着眭固看來的大刀,嘶聲喝道:「張文遠暗中施使陰謀,妄圖挾持天子,我皇普家人何不為國拼殺至死~!?」
「不好~!眭固住手~!!」饒是張遼這下也被皇普堅壽的舉動嚇得面色大變,急是喊道。可眭固卻已收刀不及,一刀砍中了皇普堅壽的胸膛,皇普堅壽痛喝一聲,倒下時正好後腦勺碰上一塊石頭,當場撞個頭破腦裂,須臾便是死去。
眼看皇普堅壽死去,不少皇普家的人倒是被其氣節感動,紛紛怒喝起來,竟朝張遼、眭固的部下撲殺而去。
「別傷害他們!都給我擒下~!」張遼見狀,怒喝一聲,眾人聽令,立即各是湧起撲上,不一陣便把那些發作的皇普家的人都給一一擒住。剩下的皇普家的人,卻是見大勢已去,而且未免有私心作祟,都沒有選擇去飛蛾撲火,與張遼的大軍廝殺。
當夜,張遼整頓好大軍後,立是命人把假天子還有一干皇普家的人給綁住,然後星夜趕路地押向并州邊境,竟是要送予袁紹軍處。
而到了次日,張遼立即率大軍朝河東與洛陽的邊境趕往,看似準備要與曹操軍開戰。
話說過了七、八日後,在河東與洛陽的邊境之地,一處廣闊的平地之上。卻見南面的曹操軍連營數里,防備森嚴,紀律嚴明,四周都有精兵扎據,從此足可看出,曹操用兵如神。
而在對面十數里外的北面,又見張遼軍營地雖不如曹軍之廣,但勝在兵力集中,且也有條有序,各依據而扎。日前,曹操曾率諸將來看,見張遼能夠在這倉促的時間裏,佈置得如此得嚴整,倒也是稱讚不絕。
卻說,此時在曹操的虎帳內,不久細作剛是來報。曹操把信看罷,不由搙須笑了笑道:「哈哈,這張文遠果真識破了鍾繇的計謀,這下把假天子送到了邊境的顏良軍那,袁紹得知怒不可遏,更揚言一定要與我好好算這一筆賬!」
「呵呵,這袁紹此番已得了整個并州,早就心足了!且他素來不把天子放在眼裏,也無心來救天子。倒是他那謀士田豐有些眼界,看出天子的價值,多番相勸之下,才是勸服了袁紹出兵。不過這下倒合了袁紹的心意,說不定他此時心裏正樂開了花呢!」曹操麾下祭酒戲志才悠悠而道,只不過他面色白得可怕,卻是一直以來懷病在身,此下已快是病入膏肓了。
曹操見戲志才氣息不好,不由皺了皺眉頭,道:「你病疾未好,還是多加歇息,不要太過操勞了。此番河東戰役,怕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戲志才一聽,神色不由一變,道:「莫非那袁紹已令顏良撤兵了?」
曹操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帶着賞識的神采道:「好聰明的張文遠,沒想到他竟會用這樣的辦法,化解了此番河東的劫難。沒有了顏良的大軍作為威脅,張遼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和我軍廝殺,此人非同小可,但若要在眼下的情況從他手中奪下河東,就算僥倖成功,怕我軍也要折損大半兵馬才是可以!」
曹操此言一出,夏侯惇立是一瞪那隻凌厲發光的獨目,慨然喝道:「主公素來喜歡挑戰,迎難而上,為何如今卻這般懦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夏侯不才,願引三千鐵血軍,破他張遼營寨~!!」
夏侯惇喝聲一落,他的副將于禁也急是奮然起身,扯着嗓子喝道:「我也一齊同去!!」
曹操聞言,不由心頭一壯,一對如能把整個天地都給吸入的細目,閃爍發光,道:「好!那你倆就速速引兵,先是一試這張文遠的虛實!但若取勝,必有重賞。但若敗之,有損我軍氣象,那可休怪曹某無情!!」
「主公放心!末將的鐵血悍軍勢必取下敵營~!!」夏侯惇喝罷,便是風風火火地走出帳外,于禁拜禮罷,遂也同去。
戲志才沉了沉神色,就像早料到曹操的心思
第五百五十四章 眭固造反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