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大局,那這統帥之位,自當落到烈火侯的身上!」田豐不緊不慢地謂道。文丑一聽,立刻面色一變,不假思索便道:「那我還是不當這統帥了!」
田豐聞言一笑,遂是望向了張頜。張頜雙眸一亮,只見他身穿藍錦虎紋戰袍,頭髮用一條火焰紅帶紮成一個馬尾,威風堂堂,迅速立起,拱手應道:「末將必不負軍師厚望!!」
田豐又是一笑,剛是點頭,文丑便急急來問職位。田豐遂笑道:「烈火侯要與那鬼神馬羲一比高下,自然在戰線最前,當為先鋒!」
「好!!什麼鬼神馬羲!!讓我摘下你頭顱後,我倒看看這英雄冊上我文丑的名字又能排到第幾!!」文丑這下熱血,身後更赫然顯現一面三頭飛虎相勢,氣勢駭人。
「文大哥不如你往青州,我與你一換這先鋒如何!?」顏良卻也覬覦着天下十大高手榜名的位置,急是說道。文丑聽了,哈哈大笑,道:「顏老弟,你還是乖乖聽從軍師安排吧!你可別忘了,你每每不聽軍師吩咐都會壞事!」
顏良一聽,不由一愣,連忙向田豐投去目色。田豐笑了笑道:「我如此調撥,自有深意,還請神風侯莫要為難我了。」
其實田豐的理由卻是很簡單,說來河北四大庭柱,其中以文、顏兩人脾性最為剛烈。不過實則,文丑卻是面粗心細,反倒是顏良容易意氣用事。當初顏良屢屢敗於馬家軍之手,田豐就怕他去對付馬家軍時,又會重蹈覆轍。而且馬家軍不乏善於統率的將領,且其麾下兵眾素來以精銳聞名天下。饒是田豐,也不得不小心對付。
「呵呵,我等皆有職務,莫非軍師就待在家中,靜候喜訊耶!?」這時,郭圖忽然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田豐一聽,燦然一笑,雙眸迸射jing光兩道,不緊不慢地謂道:「『鬼才』郭嘉之名,如雷貫耳,我早想去討教一番了!」
田豐此言一出,眾人無不變色,文丑更是不由振奮起來,笑聲謂道:「哈哈哈哈~!!太好了!!如果軍師親往,萬事無憂也!!」
袁紹聽了也為之一震,遂立刻依照田豐吩咐各下調令,眾將士謀臣一一領命!
袁紹大喜,遂留眾人於殿中開宴,飲至三更方才散去。當夜,月光淡淡,如同銀光般灑落在地,又有涼風陣陣。
此時,審配和郭圖正並肩而行。
「哼,那田元皓仗着自己立了一些功勞,平日裏趾高氣揚,處處都好像高人一等!!」郭圖面色陰冷地謂道。審配一聽,微微變色,雖然他不喜歡像郭圖這種小人,在背後說壞話,但無可否認,他對田豐極為地嫉妒。
這下一聽,審配不由冷哼一聲,道:「論才智他也比你我高不了多少,只不過他在主公面前故裝清高,這正好卻又對上主公那怪脾性,故能得到重用罷了!」
「說得對!!這田元皓最是虛偽,實在討厭極了!!」郭圖聞言,立刻便就開始煽風點火。說來,郭圖此人奸詐狡猾,但論才能,卻不如田、沮、許、審等人,不過他倒有一張利嘴,故能得到袁紹的歡喜。只不過袁紹麾下人才濟濟,他實在不算出眾,但他卻又不甘如此,因此常在暗地裏使些手段,詆毀他所有認為的競爭對手。
「呵呵,兩位如此義憤填膺,不知在商討何事呢?」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陣笑聲。郭、審兩人不由面色一變,轉眼望去,正見許攸滿臉笑容地走了過來。兩人又是變色,說來許攸跟隨袁紹最久,也是所有謀士之中最為狡猾的那個,河北軍上下都忌他三分。
「哈哈,原來是許大人,我們剛才只不過在討論有關青州未來的戰事。想到那劉玄德不過一個織席販履之輩,卻敢冒充皇親國戚,屢屢與主公作對,感到十分不忿罷了!」郭圖反應最快,一邊說着,一邊又不忘向審配投去眼色。審配會意,自也一點頭,謂道:「我以為這劉玄德經過一些年的磨礪,似乎成長了不少,據說他得到田豫的投誠後,開始主動地擴張勢力,招兵買馬,收買人心。而此人素有仁義之名,故有不少熱血義士紛紛前往投靠。若不早除,假以時日,必成心腹大患!」
「哈哈哈~~!!你倆倒不必瞞我,以你倆的才能,區區劉玄德恐怕還入不了你倆的法眼。你倆適才說的,可是我們那位…軍師大人?」許攸縱聲大笑,說道最後時,故意靠近,並且有意地壓低聲音問道。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