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大將姜虎也。此城乃我天義軍所有!!城上賊子還不快快獻門投降,否則待老子攻破城門,必將爾等開膛破肚,千刀萬剮!!」
姜虎話音剛落,猝然城門打開,一人一騎猶如一道迅雷奔飛殺去。姜虎見之,立即面色大變,那夜雖是夜色朦朧,但從這人身上發出的恐怖氣勢,姜虎很快認出了馬縱橫,忙拔馬一轉,竟是臨陣退縮逃去了。
原來,剛才馬縱橫在城上,見姜虎單騎趕來,想他一時無備,立刻下城準備,後來聽他話音一起,便教兵士開門,倏然殺出。
「膽小鼠輩,敢與我戰耶!?」馬縱橫扯聲一吼,聲如轟雷,姜虎暗裏雖恨得咬牙切齒,但表裏卻不理會,只顧馳馬急逃。
電光火石之間,眼見赤烏疾飛追上,就在不到十丈之間,姜虎猛地一轉身,投出一柄流星錘。馬縱橫把眼一瞪,大罵陰險小人,手中龍炎偃月刀驟地劈落,『嘭』的一聲,便把流星錘打落。姜虎見偷襲不中,嚇得頓時膽寒,又見馬縱橫眼裏凶光暴起,渾身不禁都打起了寒戰。
所幸姜虎部署不久一齊殺上。馬縱橫亦非莽夫,遂是轉馬退走,剛到城門,正遇胡車兒引兵殺出。
「主公可有大礙!?」胡車兒急聲問道。馬縱橫一擺手,便說無礙。這時,龐柔面色一凝,眼神嚴厲地拱手稟道:「主公願身先前卒是好,但每次都是如此孤軍奮戰,實乃無謀也!」
龐柔此言一出,周邊將士無不變色。馬縱橫眼神一寒,眯成兩條細縫盯着龐柔。龐柔毫無懼色,慨然與馬縱橫對視。就在眾人都以為馬縱橫必然惱羞成怒,喝叱龐柔時。
哪知馬縱橫驀然張嘴大笑,頷首應道:「哈哈哈~~!凌雲所言甚是,日後我定會加以收斂。」
馬縱橫並無和龐柔解釋他當時的想法,畢竟當時他若能出其不意地殺了姜虎,敵軍必然陣腳大亂,隨後城內兵眾再一擁而上,定能大勝。
馬縱橫的想法,無可置疑地來得更為簡潔,甚至是一勞永逸。但戰爭本就沒那麼簡單,所以馬縱橫接受了龐柔的上諫。
就在此時,那剛逃回去的姜虎,似乎並不打算就此夾着尾巴的逃去,帶領一隊騎兵趕來,喝道:「馬家小兒,有種就莫逞匹夫之勇,敢與我斗陣耶!?」
馬縱橫一聽,頓時眼中精光暴射,一拍坐下赤烏飛出,喝聲答道:「手下敗將焉敢言勇!?斗陣我自也能將你敗下!!」
「好~!」姜虎一聲叫好,其身後將士,立馬回後喝令,很快他的各支隊伍一起壓上,迅疾擺開陣型。
「馬家小兒,你敢破我陣耶!?」待陣型擺定,姜虎馬上扯聲又叫。
胡車兒卻是氣憤不已,策馬趕前,怒聲罵道:「好無恥的鼠輩,你本就兵力佔優,卻還敢教我等來攻耶!?」
「哈哈哈~~!!莫非偌大的冀城,只有這區區數百騎兵能戰耶!?」姜虎一聽,縱聲大笑,語氣里充滿挑釁的味道。
馬縱橫臉色一冷,眼中閃過幾分暴動的凶色。這時,龐柔趕了過來,凝色在旁說道:「主公,這姜虎此來大概是想要打探我軍虛實。我等豈能讓他如意,他所擺的不過是二龍出水陣,其盾兵在前,弓兵在後,看他所意,是要防我軍騎兵正面衝擊。只不過這姜虎只是略懂其陣皮毛,不知在弓兵兩翼,設以長槍手掩護,但若我軍分為左右兩支,從後繞回殺去,其陣必破!!」
龐柔疾言厲色,終於顯現出他過人的本領。馬縱橫聞言,精神大震,對龐柔也是極為信任,不假思索立刻就向胡車兒吩咐道:「老胡!!立刻把部隊分為兩部,你我各引其一,分為左右,繞其陣後襲擊!!」
胡車兒聽話,凶目一亮,扯聲應諾。此時,姜虎以為馬縱橫不敢來攻,便教軍士一齊毀罵,惱得一眾馬家將士殺氣沖天。
須臾之間,四百鐵騎分開兩部,各有兩百,分別由馬縱橫和胡車兒所領。
「給我殺他娘的!!!」馬縱橫把刀一揮,怒聲一出,其身後二百兵士齊聲怒喝,聲勢震天。胡車兒也在一旁大吼起來,其所領部署也縱聲回應。
殺聲起時,只見馬縱橫、胡車兒各引一隊鐵騎,一左一右奔飛起來。姜虎見狀,頓時面色一緊,忙教盾兵準備阻擊。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姜虎麾下盾兵都準備好迎上鐵騎的沖踏時,哪知馬縱橫和胡車兒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