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也苞弟不愧是虎將之後,更有叔父當年幾分風采。」關索一抹鼻頭,笑道。
「哼!那是自然,苞兒可是俺的兒子!好吧,你倆進去探望吧。不過可別聊那麼晚,還有多餘的話可別多,否則心俺揍你!!」張飛故作惡狀,嚇唬道。關興聽話不由一驚,忙道不敢。關索倒是不怕張飛,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卻是知道張飛不過是在嚇唬他倆罷了。張飛也懶得理會這倆兄弟,正好有人趕來,天子備下了酒宴,宴請一干文武,張飛聽有酒喝,立即眼裏放光,加上雖然張苞今日並未通關,但卻贏盡風頭,也認識到了與人死斗會是如何殘酷,張飛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並且也長了臉面,其實心裏樂着呢。至於張苞的傷勢,張飛雖然心疼,但不至於會亂了方寸,畢竟張苞和他一樣長得皮糙肉厚,而且又是年輕,只要好生修養加以名貴藥材治理,過上一頭半月,想必傷勢便能好上大半。
卻看張飛風風火火地離去。關索不由搖頭道:「看叔父這勢頭,今夜肯定又要喝倒一片,然後自己也要喝個爛醉。不過來也是奇怪,叔父酒量驚人,在酒場上,卻從來不敢對陛下和爹爹出手。陛下是主君,他不敢以下犯上,倒也得過去。但以叔父那好勝的脾性沒可能不像爹爹出手。尤其他那性子,一旦喝大幾杯,便連爹娘是誰都會忘了。」
「哼。爹爹英雄蓋世,在戰場上戰無敵手,酒場上自然也是!可能叔父自知爹爹厲害,也或者他倆早就有過交手…至此之後,叔父便再也不敢自尋無趣了!」關興一聽,雙眸驟射出兩道精光,震色而道。
「哦!?爹爹酒量竟也這般厲害!」關索倒也單純,聞言好像立即便信了似的,一副驚色喊道。
關興聽話,翻了翻白眼,便不理會關索,邁步往帳內趕去。關索見了,叫了幾聲,關興都沒有回應,連忙跟上。
少時,早在帳內聽得外面動靜的張苞,眼見關氏兄弟走進來,立即露出一副興奮之色,然後似乎又有幾分責怪,囔囔喊道:「你倆在外面嘀咕什麼呢,這麼久才進來。」
「嘿嘿,我倆兄弟在討論着到底是你家爹爹酒量厲害還是我家爹爹!!」關索聽話,挑眉一笑,忽然關興走向張苞,並打斷道:「苞弟別聽他廢話,剛剛我倆來時,恰巧見到叔父,便與叔父談了幾句。看叔父的模樣,似乎對你今日的表現頗為滿意哩。」
關索一邊着,卻見張苞扭動着身子,便把他一邊扶了起來。
張苞聽罷,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道:「嘿嘿,我也不知道爹爹到底滿意還是不滿意。不過陛下倒是了,待我傷勢恢復,便許我參軍,還能當騎都尉哩!到時我便能追隨在爹爹左右了。」
「不過才區區騎都尉,苞哥你就樂成這個樣子。兩日後,不定我和興哥便是上將了哩!」張苞話音剛落,便聽關索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關興聽話不由眉頭一皺,回首向關索便是叱道:「索弟別胡八道,你不聽爹爹今日和我倆過,此番通關考試權且當是試煉便罷,不必太過認真!!」
關索遭到關興喝叱,不由面色一變,連忙低下頭不敢答話。不過張苞還是不由露出幾分失望之色,道:「若是你倆兄弟也當了上將,那你關氏一門,三個子嗣都是上將,那是何等的威風。二伯父口中雖是這般,但實則心裏還是十分地期待兩位有好的表現吧。」
「苞弟你也不必失望。你能和那圖索打成平手,已然十分了不起。加上你出身不比我倆兄弟差,日後只要定還有許多升遷的機會。再,我燕國高手如雲,我倆兄弟能否挑戰上將也還是未知之數呢。」關興聽話,神色一沉,不由向張苞安撫道。不過從關興凌厲而堅定的目光中,張苞卻不難看出關興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但張苞卻無因此有絲毫的嫉妒,畢竟他與關氏兄弟從交好,父輩又是結拜兄弟。因此三人雖非同出血脈,但卻更勝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