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曹軍要逃,不由震色喊道:「梁將軍,曹軍已怯,何不發兵掩殺!?」
「不!那曹休小兒很是驍勇,不容小覷,還有你率兵長途遠來,又經一番廝殺,想必你和你的兵部都是疲憊,此下不可輕追。」梁習聽了,卻是神容一肅,震色而道。李楨聞言先是一愣,但很快沉住神色,好像在學習一般,轉即點了點頭,震色道:「我明白了,那我這便收拾兵部,先隨梁將軍一同回營等候消息。」
「好!不過說來,雖然一直聽聞你父的貞武長槍悍勇善戰,但真正見識他們殺敵的,這還是第一次,果然是精銳中的精銳。你父親真乃豪傑也!」梁習說着,不由望向了李楨身後一干正往趕來的長槍兵,卻見這些長槍兵鎧甲精良,雖然比起尋常的鎧甲更為厚重一些,但看這些人各個健壯厚實,一看平日裏都在刻苦操練,因此具備了強勁的爆發力,而且適才廝殺,沖勢遠比尋常的槍兵還要迅猛不少。
「梁將軍謬讚了。家父深受主公恩德,當年操練這支貞武長槍,正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在戰場上發揮作用,可惜的是家父英年早逝,否則這支貞武長槍在他率領之下,定能發揮出更為強大的實力!!」李楨震色而道,眼裏儘是閃爍的光芒,雖然李典早早逝世,但一直以來,他都以其父為榮,更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個不令其父蒙羞的將領。
「呵呵,小將軍年紀輕輕,便如此出色,只要多加歷練,再加上這支貞武長槍協助你的左右,想必你日後成就一定不會遜色於你父。」梁習聽了,不由一笑,並對李楨加以鼓勵。李楨聽了,不由神容一震,眼神也變得炙熱起來。卻說李楨年僅十六,比起馬易要大上一些,而他也繼承了其父冷靜穩重,努力勤奮的性格,加上這些年有徐晃在旁栽培,如今也算是學有所成。
卻說,就在曹休撤軍而去的同時,無獨有巧,另一邊曹真所率的大軍也正往撤去。徐晃、馬易更是隨即發起了一陣掩殺,並成功擊殺了不少曹軍的將士,不過徐晃卻怕將士們會殺得興起,到了後面會死追不放,而且此處距離曹軍的營地不遠,因此不久後徐晃便下令撤軍。
這時,馬易正帶着王坤等將趕過來見徐晃。
「大公子你怎會來到此地!?」徐晃剛是問完,轉即看到馬易渾身是血,血跡斑斑的樣子,再加上他與馬縱橫有着七、八分相似,一時間徐晃好像又看到昔日那可怕可敬的鬼神重回了戰場,不由有些走神。
馬易聽了,速是下馬,表示尊敬,其後的將領也紛紛翻身下馬。一陣後,正見馬易拱手,沉色謂道:「回稟徐將軍,我是領了軍師的號令,並無李楨哥哥一同前來接應。不久前,我等來時,得知斥候來報,聽說徐將軍引兵去了曹軍營地,我和李楨哥哥遂分兩隊,我領一隊前來接應,而李楨哥哥則先到營地,以防萬一。」
「嗯,你這般一說,我倒也有些擔心營地的狀況,此處又是距離曹營不遠,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等先回營中,再做商議。」徐晃說罷,遂一轉馬,並快聲地向旁邊的將領吩咐起來。馬易見狀,也不怠慢,遂也上了馬,並與王坤等將吩咐,命其迅速整頓隊伍。不一陣後,徐晃遂是引兵火速撤離。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徐晃回到營中,並在早前途中已看到了廝殺的痕跡,心想曹軍果然派兵來襲,又看到營前有不少屍體,自不敢怠慢,急召一干將領到帳中商議。
少時,徐晃聽梁習和李楨說罷,不由扶須頷首,道:「你倆此番成功擊退那曹休小兒,可謂是立了功。還有楨兒你雖是初次上陣,卻無怯戰,並且表現出色,為父也十分安慰,想必曼成九泉之下有知,也會十分的欣慰。」
李楨聽話,頗為感動,連忙跪下,拱手道:「養父對孩兒的養育之恩,孩兒沒齒難忘,若非有養父這些年的悉心指導,孩兒哪有今日的表現?」
「回稟將軍,今日若非小將軍及時來救,恐怕我軍麾下寶貴的重騎兵便要折損不少,說來還是末將無能,竟然中了那曹休匹夫之計,比起小將軍出色的表現,實在讓人汗顏慚愧。」這時,卻見梁習也單膝跪了下來,也不隱瞞,主動承認錯誤。徐晃聽了,面色一沉,李楨不由神色一變,卻也不敢張口替梁習求情。這時,馬易忽然走出,作揖喊道:「小兒見梁將軍身上有不少傷口,想必當時定有與敵人拼死苦戰,以求扭轉局勢。由此可見,梁將軍勇氣可嘉,也是我軍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