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霍而色變,驚聲喊道:「你的意思莫非又要讓這魏延做奸細,潛伏在那陳yuan龍的身邊!?」
馬縱橫話音一落,自己也露出幾分不忍之色。畢竟許久前,魏延就有心來投靠,而龐統卻要他繼續潛伏,因此讓他不知受了多少屈辱,在呂布營中也是如履薄冰,不久前還幾乎喪命。這下竟然又要他做奸細潛伏在陳登身邊,別說是魏延了,就算換了是他恐怕當場便會暴走,大發雷霆!
&公未免太小覷這魏文長的功利之心了。當日我在暗中觀察過此人,他雖然受了不少屈辱,但起碼在見主公時,並無任何怨氣的表現。並且一直不卑不亢,遭到我呵斥時,也是從容不迫。此人若無堅韌的意志,以及強烈的功利之心,如何能做到如此地步!正好如今這魏文長已經走投無路,說不定若他得知主公有意器重於他時,他還憂心自己並無功業獻上。當然茲事體大,為了表達足夠的誠意,除了我適才所說之外,主公需要準備兩樣東西!」龐統笑容盈盈,胸有成竹地謂道。馬縱橫頓是神色大震,忙問道:「士元快說!」
&主公需派一員重臣前往。」
馬縱橫微微變色,但也明白龐統的用意,遂是頷首答應。
&主公當以shang將之位而仕之!」
&將之位!?」馬縱橫聽話,不由露出幾分為難之色,畢竟如今他麾下許多功績彰彰如文聘、高覽、臧霸等將領一直都沒有得到這shang將之位,並且就連趙雲這屢立奇功的麒麟之將,也尚未得到shang將的位置,這魏延剛是來投,便成為shang將之一,恐怕會惹得這些將領甚至其各自的麾下不喜,這影響之大,實在不容小覷!
&公,容臣下直言,徐州之戰牽連重大,這涉及整個河北的歸屬。若這魏文長能助主公取下下邳的勝利,那麼主公便能佔據極其有利的位置,以我軍的實力,未來奪下徐州甚至整個河北之地,也並非難事!按這功績來論,向魏文長許諾這shang將之職,卻也是合情合理!」龐統疾言厲色地說道。
馬縱橫聽了,不由心頭一沉,不過卻沒猶豫許久,很快便有了決定。
&我便依你所言!那如你所見,當派何人前往?」馬縱橫沉色而問。龐統聽了,燦然一笑道:「步子山脾性沉穩,能言善辯,並且膽識過人,可擔當此任!!」
&子山!?」馬縱橫聽話,吶吶地喊了,隨即與龐統一對眼色,一如既往地對他是言聽計從,頷首應道:「那好,就讓這步子山去吧!」
說罷,馬縱橫遂是命人召來了步騭。不一陣後,步騭神色肅穆地走了進來,見了馬縱橫和龐統後,畢恭畢敬地各是作禮而拜。馬縱橫哈哈大笑,道:「子山深夜召你前來,乃是有要事託付,只不過此行兇險,前途難料。若是子山不願前往,我也心裏明白,不必勉強!」
步騭一聽,頓是神色一震,慨然而道:「我步子山深受主公知遇之恩,只盼能夠鞠躬盡瘁,為主公效以死命。主公有何吩咐儘管直說,大可不必顧慮!」
步騭此言一出,馬縱橫不由欣然地發出一陣大笑後,遂道:「好!竟然子山有此決意,那我也不再婆婆媽媽了。」
馬縱橫說罷,遂是和龐統一對眼色。龐統心裏會意,轉即趕出,便把兩人商議的一干細要,詳細地與步騭說出。步騭聽罷,神色連變,似乎也明白自己此番任務之重,忙肅色拱手一拜,抖數精神謂道:「主公放心,臣下定會小心行事,絕不辜負主公的厚望!!」
&那就辛勞子山你了。」馬縱橫聽了,燦然一笑,輕一點頭。這時,步騭忽地一皺眉頭,馬縱橫看了,不由凝色問道:「子山似乎另有顧慮?」
步騭一聽,先一作揖,遂震色道:「適才雖然已經聽過了軍師的分析,但這有關下邳之戰,臣下以為...」
馬縱橫心知步騭素來不盼望這戰事操之過急,這下遂是醒悟過來,道:「你認為不應急於出兵?」
&軍師所言合情合理,如今時機難得,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旦錯失了這時機,再想取下下邳那可就難了。而其中那魏文長更是此戰我軍取勝之關鍵。我怕只是怕這萬一魏文長虛以為蛇,而那大耳賊卻也是素來愛才,若從陳登那裏得知,這魏、姬來投,也欲招這兩人為麾下,如之奈何?」步騭此言一出,馬縱橫不由面色霍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