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受懲罰!!」
眾人聽話,不由紛紛望去,正見那喊話的人乃是鄂煥,不禁都紛紛露出惱怒之色。有幾個將領更是齊齊把矛頭指向了鄂煥,都說是鄂煥的錯。
「夠了!!」突兀,卻聽夏侯淵一聲大喝,那幾人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巴。夏侯淵冷哼一聲,道:「爾等今日若能拼死作戰,豈容那老匹夫在我萬人軍中闖殺如若無人之境!?」
夏侯淵此言一出,大多人都不由露出慚愧之色。不過,當夏侯淵的眼神投到鄂煥那處時,也變得冷厲起來,道:「話雖如此,但我聽聞當時你執意要與那老匹夫單獨決鬥,還不讓眾人協助,可有此事!?」
鄂煥聞言,神色一變,低頭道:「確有此事!」
「哼!!不自量力,毀我大事!!」夏侯淵一聽,頓是猛拍奏案,忿聲喝道。也難怪夏侯淵如此惱怒,因為在早前,他已經料到黃忠肯定會來拼命,而因他要指揮大軍,所以只好把殺死黃忠的任務交給鄂煥。而當時,黃忠連番拼殺硬闖後,氣力肯定所剩無多,若是鄂煥與眾人一齊圍殺,說不定就能成功殺死黃忠。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合鄂煥以及眾人之力,也不能成功把黃忠擊殺,但肯定還是能將黃忠逼入險境,而迫使其軍麾下來救,如此一來彼軍陣腳大亂,那麼他所領的大軍自是有機可乘!
樂進眼看夏侯淵眼內已經有殺光閃動,就怕夏侯淵一怒之下要把鄂煥處死,連忙趕出喊道:「將軍且慢,鄂將軍雖是有過,但眼下正是用人之時,再說如今彼軍又得到了那臧霸所率的援部補充,實力大增。還請將軍暫且從輕發落,也讓鄂將軍有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樂進此言一出,可卻無贏得眾人的附和。不少人更是打心裏地瞧不起鄂煥,更有人恨不得鄂煥這般山村野人早早落個身敗名裂,省得看到心煩,因此紛紛都把罪過推到了鄂煥的身上。鄂煥低頭不語,卻不知這時心裏在想什麼。
忽然,卻見夏侯淵把手一舉,眾人都怕再次惹怒夏侯淵連忙紛紛閉上嘴巴,同時都把目光投到了夏侯淵的身上。夏侯淵神色低沉,居高臨下望着鄂煥,問道:「你可知罪!?」
「鄂某作戰不力,誤了大事,不敢推託!夏侯將軍要殺要剮,鄂某絕無怨言!!」鄂煥頭是一抬,卻是滿臉肅然之色。
夏侯淵默默看着,其實心裏卻也明白當時鄂煥的心思。說來作為一個強者,難免會有高傲之處,面對當時已經是強弩之末的黃忠,鄂煥不願以多欺少,確是可以了解。
「嗯,你且把當時與老賊頭的戰況與我一說。」忽然,夏侯淵神色一凝,似乎態度有所轉變,向鄂煥喊道。鄂煥聽了,不敢怠慢,遂把當時的戰況一一細說。夏侯淵聽罷,不由輕嘆了一聲,扶須道:「好個狡詐的老賊頭,當時戰況如此緊急,他卻還能設計謀算,幾乎還用這拖刀計殺了你。這經驗以及心思,已然可以堪稱一流,再加上他深不可測的實力,老賊頭不愧是我人生中的勁敵!只可惜,這回又是敗在他的手上!」
夏侯淵此言一出,不少人已經聽出夏侯淵有放過鄂煥的意思,不由紛紛變色,都正欲喊話時。樂進忽然爭先震色喊道:「將軍也不必氣餒,老賊頭此番也不過是險勝,再說今日一戰,老賊頭怕也是元氣大傷,尤其老賊頭惡戰連連,怕無數日肯定恢復不了。因此我軍還有時間準備,再說那羌胡和匈奴的異族人馬不日也將趕到,到時在兵力上,我等卻也不懼其軍!!」
「你說得對,眼下關鍵是晉陽的存亡。竟然朝廷下令要我等把并州交到馬征西的手上,那身為朝廷臣子的我等自不能辜負朝廷之望!眾人聽令,速速準備好晉陽的防事!!」夏侯淵聽樂進一說,不由眼射jing光,並快速地吩咐而道。眾人聽了,霎時都把心思投到了戰事之上,再無心思去理會鄂煥了,紛紛大聲應和。這時,鄂煥卻問了起來:「不知將軍準備如何處置鄂某…」
「就按文謙說的,看在如今正是用人之時,以及馬征西的面子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戴罪立功!!不過下一回你膽敢再有所犯,休怪我不客氣了!!」
鄂煥一聽,不由露出了幾分感激之色,連忙拱手應道:「夏侯將軍放心,下回但遇那老賊,鄂某定與之死拼,不會再給他絲毫機會了!!」
卻說,就在晉陽戰事連番開啟的同時。另一邊,在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