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矛撥血飛,倒落馬下。閻行卻不勒馬,竟單槍匹馬朝着城門沖飛而去。
「快~~!!快攔住這兇徒~~!!!」城上張華看得面色煞白,還真以為閻行能單憑一人之力,奪下城門,急呼叫道。
幸好,城門下有兩個賊將早在等候,聽着城上喝喊,一左一右連忙殺出。
「區區鼠輩,焉敢攔我~~!!找死~~!!」閻行扯聲暴吼,迎住那兩個賊將,三匹馬交合一起,槍矛飛盪,殺得一時正是激烈。哪知還不到十合,一賊將先被閻行以矛掃飛,另一將嚇得把手中槍一扔,勒馬就逃。不過卻被閻行須臾追上,一矛刺透後背。城門下的兵士嚇得連看不看那兩個將士有沒死透,嚇得連忙關閉城門。
閻行勒住馬匹,整張臉被血色染紅,舉矛喝道:「獂道我勢在必得,爾等不降,我便強攻之~~!!!」
閻行喝聲一落,其後兵眾立即紛紛湧上廝殺,盾牌手沖在最前,各個舉起盾牌,後方步兵各抬起雲梯,壓向城池。張華見敵兵忽然發起攻勢,一時亂了陣腳,直到敵兵壓到城下,才反應過來,連忙喝令放箭。不過閻行的部署早已擺開盾陣,擋住飛落亂箭,等城市箭矢一停,城下弓弩手立馬拽弓上箭,朝着城上射去。好幾個賊將反應不及,被當場射死,率落城下。張華嚇得抱頭鼠竄,諸將忙擁護撤後。
「放箭,快放箭~~!!」張華嘶聲大喊,城上弓弩手剛才也被射死不少,這下聽着張華竭斯底里地吼聲,忙紛紛上箭,朝城下射去。兩軍互相對射,賊兵雖據有城池之利,但因陣腳先亂,竟反被射傷不少。閻行見狀,急命步兵壓雲梯殺上,賊兵這才反應過來,忙是向城下丟起了檑木滾石。
於是兩軍激戰一日,各有折損,直到黃昏時候,閻行下令撤兵。眼見城下屍體滿地,其中卻是賊兵死了更多。這一戰,閻行軍折損數百,張華卻折損了近五、六百人。雖然,張華兵力更多,但經此一役,兵眾皆怯,張華自是憂心不已。
一夜過去,閻行又率兵殺到,這次一來更不二話,擁兵而上。城上賊兵怯而畏戰時,閻行麾下刀盾手又已衝到城下,擺開盾陣。而城上賊兵弓弩手還未來得及發射,城下的弓弩手卻早先一步拽弓射箭,連片箭雨朝城上飛起,賊兵被射得大亂。張華見此戰況,氣得大怒不已,問麾下何人敢率兵出城衝散城下盾兵,諸將竟都怕閻行,無人敢應。張華比起其兄膽子卻要大上幾分,一怒之下,親自率兵出城衝殺。哪知閻行早有準備,城門一開,率領騎兵便望城門殺入。張華大驚失色,急引兵拼死抵擋,一眾賊將看到,忙趕來援助,拼死救回張華。閻行殺了三、四個賊將,擒下賊兵不計其數。就在張華幸逃一劫時,另一邊幾波敢死隊兵眾,已乘雲梯殺上城上,賊兵大亂,一些人更嚇得棄戈而逃,互相推擁死傷無數。苦戰一日,賊兵前前後後竟已折損了近二千餘人,反之閻行麾下折損不過五百,而且還愈戰愈勇。
「明日若不獻城,爾等必死無疑~~!!」黃昏之下,一身漆黑鎧甲都被染得血紅的閻行留下了這句充滿威脅的話後,便是引兵撤去。
張華還有其麾下賊將聽之,無不膽寒,兼之張清的死去,連番打擊之下,不少人皆暗生異心。
當夜,閻行回到營中。眾將皆贊閻行勇猛,奪取獂道,指日可待。其中有一將,猶豫一陣,還是問道:「將軍,但若明日那張華還是負隅頑抗,恐怕憑我軍的兵力,一時還是難以攻破。」
此言一出,閻行頓時面色一變,那將士嚇得連忙跪下請罪。閻行這才冷然一笑,道:「哼哼,這般簡單道理我豈會不知,卻是在數日前我得到那宇文長佑傳來的密信,信中只有一行字,那就是『強攻三日,城中必有變故』。若我所猜無誤,他是想靠我軍強攻之威,威懾那些賊子,然後尋機引起兵變,如此一來,要破獂道自是如囊中探物!!」
閻行說罷,眾人皆是幡然醒悟。這時,卻又有一將,皺眉道:「話雖如此,為何這些日子卻極少見城上有羌人兵眾?而且末將也沒見到宇文長佑的身影。」
這將士曾經與宇文長佑暗有接觸,倒是認識他。閻行一聽,凶目一瞪,猛地拍打奏案,罵道:「如此緊要之事,你為何不早說耶!?」
那將士見閻行發怒,知他喜怒無常,恐遭其毒手,連忙走出跪下,求饒道:「將軍息怒。小
第六十四章 巧奪獂道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