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都不是你我所能夠輕易涉足的,我決不能讓你牽扯進去,否則,到時不止是你,連你的家人恐都難逃殺身之禍。」
......
這邊,維納蘇瓦大聲訓斥着兒子索朗,「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大明欽使扔到虎池裏,你是嫌我們的敵人還不夠多嗎?越人對我們虎視眈眈,大兵壓境,你再惹了大明,還會有誰再幫我們?」
索朗少主垂着頭,一聲不吭。
維納蘇瓦越說越氣,「你整日在谷里威風凜凜,四處尋釁滋事,還不是憑着自己少主的身份?要是哪一天越人打了進來,你還能耍你的威風嗎?」
「好了好了,我的維納蘇瓦大人,」神師在旁勸道:「大少主他已經知錯了,您就消消氣,別再罵他了。」
「孽子啊......」維納蘇瓦搖搖頭坐下來氣得直喘粗氣。
「大少主,」神師在索朗少主身邊輕輕勸道:「你還不快下去,真想把大人他氣死嗎?」
「哦......」索朗少主如蒙大赦,剛欲轉身,卻被父親喝止住。
「站住!」維納蘇瓦的聲音有如悶雷,把兒子嚇得渾身一顫,「你給我跪下好好反省,我什麼時候讓你起來你再起來。」
「維納蘇瓦大人......」神師剛張開口就被維納蘇瓦截住了話頭。
「神師,你不必再勸了,」維納蘇瓦擺擺手,「索朗仗着是我兒子,一直肆意妄為,方才又差點兒闖下大禍,我得好好懲戒他一番,讓他好好收收性子,不然的話又怎生給楊欽使一個交代呢?」
「既如此,那本座就告退了。」在人家家事面前,神師不好再說什麼,索性不去瞧索朗少主哀哀求助的目光,微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屋內就剩下了維納蘇瓦父子二人。
維納蘇瓦似乎氣消了些,不再喘着粗氣,但仍瞪着兒子一聲不吭。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索朗少主感覺膝蓋又酸又痛,抬頭瞄了一眼父親,怯生生的說道:「阿爹......」
維納蘇瓦長嘆一聲,揮揮手,「你起來吧!」
「謝謝阿爹!」索朗少主心中一喜,忙不迭的站起身來,又怕父親訓斥,垂首躬身裝出一副可憐相。
「你呀......」維納蘇瓦微微搖頭,「能不能有些長進,讓我少操點兒心?」
「
孩兒知錯,」索朗少主垂着頭不敢看他,「孩兒一定改!」
維納蘇瓦苦笑一聲,「改?還不知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越人的軍隊今日已經突破了我在新平江上游佈置的三道防線,要是再進一步,就可以繞到我們的後面切斷我們的退路,到時連勐蘇瓦派來的援軍都過不來了。」
「啊?」索朗少主一驚,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他們會打進來嗎?」
「暫時還不會,」維納蘇瓦瞥了兒子一眼,「但日子一長可就難說了,再險峻的天險都要靠人來守,你覺得谷里的人能為你我父子撐多長時間?」
「我、我......」索朗少主囁嚅着說不出話來。
「兒啊......」維納蘇瓦站起身,拍拍兒子的肩膀,「我們沙巴家族在這存盆已傳承了十一世了,我可不想都毀在了你的手裏。」
「阿爹,我......」
「最開始的時候,我沙巴家族的祖先控制的存盆之地要比現在大得多,」維納蘇瓦緩緩道:「後來越人興起了,把我們往西邊趕,我們的祖先經過血戰,才勉強保住了腳下的根本之地。誰知好景不長,西邊勐蘇瓦的法昂勢力興起,建立了瀾滄國,兼併了周圍的很多部族,又向東擴展勢力,波及到了我們存盆,那時我們沙巴家族的六世祖乍蓬剛與越人的陳朝軍隊打過仗,雖將越人擊退,可存盆人也損失慘重,無力再與法昂率領的瀾滄軍交戰,不得已,我們沙巴家族只得向瀾滄王法昂稱臣。六世祖乍蓬親自牽着牛羊到法昂的軍營以示歸順,法昂見乍蓬執禮甚恭,便仍讓他為存盆之主,不過從那時起,我們存盆就成了瀾滄國的一部分。」
「我們的祖先真了不起!」索朗少主默默的說道。
「自打我沙巴家族歸順瀾滄國時起,勐蘇瓦
第五百九十五章 金簪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