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着沒有到手的東西。」
「你們女人吶,總是在懷疑男人,」楊牧雲搖搖頭,「而且從不聽男人的解釋。」
「沒有頭腦的女人才會聽男人的解釋,」元琪兒的眸子一霎,「你既然想出去走走那便去吧!不過不要太晚回來。」說着又朝他眨了眨眼。
楊牧雲沒有去安藤那裏,而是到了松田慶一郎的住處。
「聽說松田先生的棋藝不錯,我們手談一局如何?」
「楊大人既然如此有興致,那我自當奉陪。」
兩人正棋盤前相向而坐,客氣了一番後,楊牧雲執白先行。
「松田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出發?」楊牧雲手中白子落下後問道。
「若這幾日海上無風浪,我打算後日就走。」松田慶一郎緊挨着他的白子落下一枚黑子。
「好,」楊牧雲悠悠一笑,「那件事就拜託松田先生了。」
「你不隨我走麼?」松田慶一郎抬眼看着他道。
「我身體不適,不能陪松田先生遠行,」楊牧雲笑了笑,「先生回來時,別忘了帶一塊產自島根之地的玉鋼。」
「楊大人真打算自鍛寶刀麼?」
「你不信?」楊牧雲眉毛微微一挑,「等寶刀鍛好後我就帶過來讓你品鑑一番。」
「好,那我就好好幫你選一塊質地上佳的玉鋼。」
「多謝!」
兩人下了一會兒,楊牧雲雙眉緊鎖,手上捏着一枚白子久久未能落下。
這邊松田慶一郎微微笑道:「楊大人這局一開始布得不錯,只可惜被我給看穿了,以至於步步受制,終讓你功虧一簣。」
良久,楊牧雲嘆了口氣,棄子認輸。
「我與先生再下一局。」楊牧雲有些不服氣。
「好,」松田慶一郎一擺手,「還是你先行!」
楊牧雲拈起一枚白子,正準備落在棋盤上時。忽然門被拉開了,一個倩影出現在他面前。
「哈,你果然在這裏。」說話的是安藤美姬。
「安藤小姐?」楊牧雲一愕,手中棋子啪嗒一聲落在了棋盤上,「安藤守護不再對你禁足了麼?」
「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安藤美姬吐了吐舌頭,轉向松田慶一郎,「你什麼都沒看見,我也沒有到你這裏來。」
松田慶一郎淡淡一笑,目光看着楊牧雲說道:「看來這局棋我與你是下不成了。」
「那我拜託先生的事」楊牧雲話還未說完,安藤美姬便一把拉起了他,轉身便走。
「這局棋我會幫你下完的。」楊牧雲出了屋子,就聽松田慶一郎遠遠的對他說道。
「你別拉着我走那麼快。咳」楊牧雲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又咳嗽了起來。
「我們得快點兒,北野光一是私自放我出來的,」安藤美姬頭也不回的道:「要是被父親他發現就糟了。」
「就算發現又能怎樣?」楊牧雲道:「他畢竟是你父親,還能如何重罰於你?」
「你不知道,我父親的脾氣一上來,再多禁足我一段日子,可就真要了我的命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見北野光一一臉異樣的迎了過來。安藤美姬的心咯噔一下,「難道父親大人他發現我外出了?」
「不是,」北野光一搖搖頭,「是武田君來了。」
「武田信廣?他怎麼來了?」安藤美姬吃驚道。
「美姬,」武田信廣一見到她激動的上前道:「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安藤美姬的態度卻有些冷淡,後退幾步,離他遠了些,「你來做什麼?」
「我來看看你,」武田信廣兩眼深深凝注着她,「好些日子不見,你還好嗎?」
「我很好,不用你掛念,」安藤美姬說道:「你還是趕快回花澤館吧!」
一見面就聽她說這樣的話,武田信廣的心登時涼了半截,「美姬,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有多麼想念你?」
「武田君,」安藤美姬板起俏臉說道:「你有這個心思不如多去想想怎樣當上花澤館的守護吧?只有這樣你才能與我父親說上話,不是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