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吾留下一個巴掌,便匆匆離開。
兩人的比試就在戲劇化的結局中結束,張奕摸着自己的臉慢慢朝幾個夥伴那走去。
此時,湯懷和林染正笑得捧腹,深深和梓鳶拉都拉不住。
「哈哈...」
「哈哈哈...」
「好啦,你們別拉他兩了...讓他們笑個夠吧。」張奕面無表情的揉着臉默默嘆息道。
梓鳶看着張奕腫起的半張臉上,正印着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心疼的問道:「張奕,你還好吧,要不要搽點藥?」
「不用了,不用了,就讓它這樣吧。」張奕似乎沒有因為獲勝而有半點喜悅,此時反倒是顯得有些失意。
湯懷拍着張奕的肩膀,憋着笑道:「兄弟,你上台之前我本就想告訴你這楊真吾是個假小子,可你動作太快,沒聽上我後半句,這...怪我,怪我...」
「誒...」
這一場後的第五場,終於又是輪到五人中的...
「第六輪。」
「崔雁君。」
「顧靈深。」
報到顧靈深的時候,深深的父親,也是劍宗宗主的顧臨淵,就坐在二樓的看台上,此時的他保持着一貫冷漠的風格,聽到深深的名字也只是眼皮稍抬,再無大的舉動。
崔雁君的名字深深之前便是聽過,就是那個女生里,唯一一個敢徒手抓蛇的女子。
那日,是術宗的五行課,殿教把一群劍童帶到了山里,行徑途中女生的隊伍里突然響起一聲尖叫,接着又接二連三的響起女生的尖叫聲。
等殿教回身查看時,發現是山間鑽出了一條五彩蛇,只是此時的五彩蛇,竟然被一個女生給拎在手中,殿教查看後又驚奇的發現,這條五彩蛇已經被這個女生捏死在手裏。
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招惹這個女生,而這個女生就是現在站在深深面前的,崔雁君。
兩人互報了姓名後,崔雁君率先拔劍,向深深沖了過來。
深深見她沖了過來也不慌張,抽出時雨劍後捏住法訣,掌風一推就只見數條水龍齊齊射出,像是數十條高射水彈,擁有着極高的破壞力。
崔雁君提劍殺來,見着面前憑空多出十幾條水龍彈,直接一劍劈下,以劍氣去擋水氣。
兩者相碰,擂台上頓時掀起一陣水花,就像炸開的浪***涌得到處都是。
可就在水花落下,眾人在看台上之時,深深的時雨劍已是抵在崔雁君的肩上。
「哇...哇...」
突如其來的結局,讓眾人都是驚呼起來,還沒看清這劍是如何架到崔雁君肩上的,深深已經是收回佩劍,頓首道:「承讓。」
崔雁君也是爽快之人,回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他日在來討教。」後便跳下擂台,揚長而去。
在第九輪的時候,林染也是輕鬆贏下比賽,至此,五人中也就只有湯懷還未比試。
「第九輪。」
「公孫玲瓏。」
「蘇志和。」
......
「第十一輪。」
「品言。」
......
湯懷嘴上說着不着急,可心裏還是按耐不住的期待聽到自己的名字。
「傅新柏。」
「看來湯懷要最後一個出差了。」張奕看着湯懷故意的說道。
「去,去,去,專心看比試,別鬧。」越是期待越是要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此時湯懷心中已經敲響了鑼鼓,可依舊告誡自己需要平靜、需要淡定。
終於,在第十一輪結束後,穆清又再次登上擂台,大聲宣佈道:「剩下的兩人...」
「余秋航。」
......
「湯懷。」
「上台比試。」
聽到湯懷的名字,林染四人都是熱切的看向了他。
湯懷也像是注入了新鮮的活力,舉手投足之間意氣風發,還沒兩步就跨上了擂台。
擂台上的兩人一時間都未出手,彼此都在暗暗的觀察着對方。
湯懷見其遲遲不出手,便緩緩閉上眼睛,開始觀想起體內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