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取消了所有參與比斗弟子的資格,並且處罰他們在金圈之中待上兩日,是直接剝奪他們的兩日自由。
在場的各派師尊,聽到這個判決也是都無異議,畢竟在人家的道場上,自然得聽安排。
這場衝突的結果,自然都在林染和湯懷的意料之中,只是本就不足百人的弟子,如今可以進入菩提伽耶的名額,又只剩五十之數。
轉眼間巳時已到,這口瀑布後的密道也是轟然張開,一束強烈的金光直接穿透水簾,射向天際,剩餘各派弟子瞧見如此,也都是興致勃勃的等待着,如今只需要五台山的玄念大師開口,眾位弟子便可以進入這聖古之地,為自己謀一份機緣。
可就在這萬眾期待之時,幾道不合時宜的破風之聲忽然響起。
一道道健壯如小山丘的身影忽然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這幾位來者似乎並沒有受到邀請,只是魯莽的趕了上山,接連闖過護山弟子的重重關卡後,才到了這錦繡峰上。
此時,他們身後還有追趕上來的五台弟子,見着這幾個人竟是闖到玄念師叔面前,也是趕緊匯報,道:「玄念師叔,這幾人說是來拜訪山門,可進了山後又硬要上這錦繡峰,弟子說了不讓,可他們偏要...」
五台山的護山弟子這麼一通報,便是掀起風波巨潮,看這幾人的樣子,並不像是受到邀請的宗派、靈族。如今公然闖山,這便是要和五台山上做對,是要和天下修仙之人做對。
也不知這群人的來意,只是在這聖古之地將要開啟之時,忽然的風雲變換,讓所有人都是感覺到,這片天地將會難以安寧下來。
「哼~你們二人蠢,我可不像你們。摘蟲草的時候就發現,有其他草藥被採摘的痕跡,蟲草與冬夏花相依而生,只見蟲草時定是有人故意摘去了冬夏花,蟲草與冬夏花同時沾染時會有強烈的麻痹用處,這麼刻意的手段也只有你們用的出來。」
「你...」妖族兩人死死的盯着金瑾,渾身的傷痕令他們原本猙獰的面目更加可怕。
「南山的這條路我已走過數十便,山腰這何時多了這條溪我怎麼不知道,你兩今日死就死在你們的愚蠢下。」金殿教說完就準備了結此二人,可剛抬手時卻覺得手腳麻木使不上半點力氣。
「哈哈...金瑾究竟是誰蠢?」
「哈哈,告訴你之前的破綻都是故意賣給你的,冬夏花根本不再溪里,而是由我二人服下,摻雜在我的血液里,剛剛突襲不成故意受傷,就是為了把血濺在你身上。原本藥效並沒這麼快,可你運功御劍這下麻痹劑恐怕已走遍你全身了,現在是不是不能行動了。哈哈...」
深深、梓鳶趕緊扶起金殿教,張奕三人抽出佩劍擋在前面。「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快走。」金殿教咬着牙說道:「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這妖族真是可恨。」
湯懷背着身子對殿教悄聲說道:「殿教趕緊調息恢復,我們為你擋住片刻。」
「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不用管我快走。」
「我們怎麼可以丟下你。」深深話中含氣。
「殿教,這二人恐怕已是對我們殺意已決,拋棄隊友逃跑的事我們是做不出來的,如今只有一起打敗他們了。」張奕高高舉着吟嘯劍,突然笑嘻嘻的回頭看着金殿教問道:「你說是不是。」
林染緊緊盯着面前兩人,突然提醒道:「來啦。」
妖族二人左右夾攻,從兩邊奔襲過來,本就是嗜血之徒的兩人下手毫不留情。張奕舉起吟嘯劍高高躍起從空中劈下,吟嘯劍劍體寬厚加上張奕的大力劈砍劍勢蠻橫無比,連實力在其之上的二人也唯有閃避開來。
二人被逼退後邪惡的臉上露出譏笑道:「沒了金瑾就憑几個峨眉劍童也想阻攔我們,我們金角銀角兩兄弟這幾年殺得人,恐怕比你們活的日子還多。」
「哼,不試試怎麼知道。」
金角、銀角看着坐在一旁的金瑾,知道不能拖延又在次撲了上來。林染和湯懷各自纏住一人,深深和梓鳶在殿教身旁護着,釋放五行術協助,一時間竟是不分上下。張奕看準時機又是一記裂山劈,金角雖然避開可卻被渾厚的劍勢震得氣血洶湧,兩人乘機夾攻妖人連連後退。
湯懷見另一邊的敵人隱隱有敗退,利用梓鳶束縛術的一絲空隙一劍逼開銀角,斜刺里飛出一劍射向金角,此擊掩護得當角度刁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