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身體被一股力慢慢扶了起來,四肢百骸甚是順暢。
「掌門」
「掌門」
「掌門」
殿內眾人皆是恭迎,只見一位老者緩緩走來,不見他如何邁步卻是已坐上首位,老者面容慈善白髮白須,也不豎冠任由鬚髮披散在身,一派古道仙風之意,此人正是峨眉掌教仙人白眉。
「長銘,此次下山可有收穫?」白眉看着女孩身邊的道人問道。
「掌門,這次順利將六耳帶回峨眉,期間只有一些小意外,不幹大事的。」道人應得快看向別處。
「哼這也叫小事,無故帶個重傷的凡人回來,峨眉山上還從來沒發生這種事。」道人對面站着一位玄衣老者面相威嚴道。
「穆清長老,峨眉門規不讓帶外人進入,但難道要看着這位小兄弟重傷不治,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你倒是振振有詞,難道這峨眉的門規還要遷就你不成。」
「你們兩個不要爭了,此間種種皆是因緣,不用固執。」白眉仙人打斷道,「小兄弟,你可識得此物。」仙人從懷中取出一顆法珠,法珠晶瑩剔透釉色含光一看就知道並非凡品,仙人遞到面前,少年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卻並不知道搖了搖頭。
「那天他一碰六耳,六耳就發光了,才會嚇我一跳驚動了其他人的。」一旁的紅衣少女突然說道那一天在慕容府上的事,「他是為了保護我才被人發現,讓我躲了起來才會被那壞人打傷的。」
「哦雖是凡塵而來,卻有我修道之人行事姿態,你叫什麼名字,家中可還有誰在。」
「回仙人,我...我醒來後就記不起之前的事情了,過去的記憶很模糊,好像發生了很多事,好像又什麼都沒發生。」少年努力回憶卻陷入空白,大腦好似被鉗住越是回憶越是痛苦,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了,看上去十分辛苦。
白眉見他這樣渡過一道真氣笑道:「小兄弟既然你記不起之前的種種,又與峨眉山有緣,不如先留在峨眉山,要是以後記起什麼在做打算,你可願意」,「掌門,這......」玄衣老者聽到立刻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修道講的是緣,你既然已在緣中,既來之則安之。」少年的神色似有好轉,聽到白眉仙人願意收留他,立刻喜出望外剛想跪下磕幾個頭又被托起。
師尊撫着長須看向屋外,「無妨,無妨,只是還需要有個名字,以後你在峨眉山就叫林染。」此時殿外正是夕陽西斜層林盡染。
入夜峨眉峰上正聚着五名道童,幾人圍着杵篝火正在燒烤食物,當中就有白天在大殿內的林染和紅衣少女,雖然峨眉山規定夜晚不可在隨意出入,但他們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張弈,你弄了半天好了沒有,快把東西拿過來。」
「湯懷,你別坐着不動啊,食物會自己熟哦。」
「梓鳶梓鳶你看他們。」
「林染,你幫過了我,我們就當是朋友啦,這幾個也是我的朋友,這位是梓鳶。」紅衣少女說着便拉着身旁另一位一起坐在篝火旁,叫梓鳶的少女顯然較身旁人更顯柔弱,膚色略顯蒼白,精緻的鵝蛋臉,配上一雙丹鳳眼,眼下還綴着一顆淚痣,正是畫中走下的人兒一般。
「這個是張弈」紅衣少女指着篝火前烤魚的少年,只見是一位身材結實健碩的少年,雖是十二三歲卻比其他孩童高上一個頭,濃眉大眼的很是精神。
「我叫湯懷,以後我們三人就是一間房的舍友了。」少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就像一個玉公子溫潤如水。
紅衣少女招呼另外三人也是坐下,看着林染笑盈盈道:「我叫顧靈深,你可以叫我深深。」少女笑靨如花像一汪醇酒惹人陶醉。
「林染,在慕容府內你一碰,六耳就有反應怎麼今天就不行了?」顧靈深不解撥弄着手裏的魚,把焦了的皮剝了,遞給身旁的梓鳶道。
「還不是你看錯了,天天鼓搗些術宗的東西,是不是玩的眼睛都花了。」張弈盯着火前的烤魚訕笑道。
顧靈深剛想發作,被梓鳶拉下說道:「六耳是峨眉靈獸,落入凡界封塵百年,怎會輕易向世人顯示靈性。」
「靈獸一旦封存,就會隔絕外界一切的事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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