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面容,也是自豪的道:「試劍峰匯聚千萬靈劍,劍罡霸道無比,如果長期身處其中便會感覺不適,所以待會上山你們要各自支起靈力去抵禦劍罡之意。」
張弈聽見方殿教如此說,便疑惑的問道:「殿教平日裏不就是需要長期呆在試劍峰上,那殿教是如何」
「你個豬腦子,殿教什麼修為,還需要你擔心?」湯懷踢了張弈一腳,好氣道。
「哈哈我常年在試劍池鑄劍,早已習慣劍罡的叱咤能量,到現在我的靈力已經和劍罡融合到一處,靈力即是劍罡,劍罡即是靈力。」
說着方無言哈哈大笑起來,抬手之間便有一道劍氣從指尖射出,將山間頑石擊裂開來,這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無盡劍意真是讓人嘖嘖稱奇。
林染三人跟着方無言從山腳一路向着山頂走去,只是越往山頂走便越感覺這劍罡越加濃郁起來,而劍罡愈是濃郁愈是需要消耗三人更多的靈力和體力,這還未到半山腰三人已是大汗淋漓。
方無言看着三人連腰都快要直不起來了的模樣,有些無奈道:「你們怎麼如此差勁,還不到山腰已是體力不濟,誒」
林染見方殿監就像沒事人一樣,喘着粗氣地搖了搖頭,汗珠順着臉頰滴在地上瞬間就被試劍峰的高溫給蒸發。
方無言把腰間的水袋扔給了三人道:「你們三人要是撐不住就到山腳挖些礦石回去,我會把山頂的精鋼岩取回來。」還不等幾人應答,方無言轉身就離去了。
張弈接過水袋一屁股就做了下來,氣喘吁吁的揭開水蓋,狂灌了幾口又扔給了另外兩人。
補充好水分後,張弈也未立即起身,斜着半張身子問道:「咱們繼續?」
湯懷雙手撐着膝蓋,把頭埋在兩膝之間一字一頓的說道:「繼續」
林染一把抽起地上的張弈,三人又繼續上路。
大概又過了兩個時辰,三人才剛剛走到山腰的位置,此刻的劍罡濃郁讓三人呼吸都是有些困難起來,湯懷帶着林染和張弈盤坐在一塊樹蔭下,開始緩緩調和起靈力來。
雖是雨水充足的驚蟄節氣,可試劍峰上依舊是炙熱無比,殿教給的水袋早已喝盡,三人此時已經感覺到有些脫水,在加上靈力的耗盡,真是有些讓人苦熬不住。
張弈雙眼緊閉眉頭緊鎖,大腦中開始有些眩暈的不適感,連吐納之間都不斷感覺到陣陣刺痛,情況已經如此不好,便開口道:「這種劍罡之力,不是我們現在能承受的,我們不用一蹴而就,應該應該有個緩衝的過程,今日就到這吧」
湯懷也感覺到自己靈台的枯涸和體能的耗盡,明白如果在勉強下去只怕對三人會造成莫大的損害,便開口問道:「林染,你覺得呢?」
張弈聽見湯懷問林染的意見,便睜開雙眼看着林染。
在如此困境下,林染原本同樣也是有些游離,可就在恍惚之中,忽然聽到四周蟲鳴陣陣。
「你們聽這蟲鳴。」林染說道。
「你在說什麼?」張弈聽他答非所問,有些急切的說道。
「昨日,驚蟄,夜裏又響了一夜的雷,萬物出乎,有這些蟲鳴也並不稀奇啊。」湯懷也有些不明白林染的意思,只能解釋道。
林染緩緩的搖了搖頭,看着二人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仔細想想,我們三人還有些道法,在這個環境中尚且如此可這些藏伏土中的蟄居動物卻安然無恙,這是為何」
聽到林染如此說道,二人一時也是陷入沉思。
「我們與它們不同就在於,它們雖然身處劍罡之中卻毫無抵禦,儘管劍罡帶來壓力,可它們卻只能慢慢適應,而如此長久的適應之後,便能如同方殿教一般不受影響。」
林染接着向二人解釋的說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也不確定。」
張弈和湯懷聽完林染的推測,心裏也開始盤算起來,二人本就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心裏有個大概後,便定下主意。
張弈率先解開周身的靈力護罩,瞬間便感覺從四面八方湧來一股無形的壓力,這股壓力不僅給肉身上帶來壓力,就連靈台之中也感覺到仿若實質的擠壓感。
看着張弈變得急促的呼吸,林染、湯懷二人也是同樣解開護罩適應起來,只是這股壓力得先天靈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