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還有蘇師伯的傳信笛,只要吹響師伯就能趕過來,放心吧我們也不會隨意冒險的。」梓鳶看了看顧靈深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太得意,又看着湯懷勸解的說道。
看着身前身後的幾人湯懷也是沒有辦法道:「雖然有蘇師伯的傳信笛,也不可以小覷這片林海,進去後也要萬分小心,必須」
話還沒完深深就拉住湯懷的胳膊往石階外跑去。
「知道啦,知道啦,湯媽,進去都聽你的,都聽你的。」深深見鬆了口立馬拉着湯媽往林海內跑去。
「你們兩還愣着幹嘛快跟上啊。」張弈也是哪熱鬧往哪鑽,衝着梓鳶和林染說道。
兩人互視一笑也跟了過去。
「這傳信笛是什麼?」
「傳信笛是峨眉山的聯絡之物,每一種不同的笛子有不同的意思,蘇師伯給的這只是一旦吹響就能感應到彼此位置的引笛,只要我們一吹響師伯就能找到我們,傳信笛十分珍貴且用了一次便不能再用,我們手上也只有一隻,師伯是怕我們幾個遇到危險才留了給我們傍身。」
「這樣,看來師伯真的對我們很好了。」
「這是自然。」
幾人一直往林海深處探尋,約摸走了半個時辰已經來到林海的邊緣處,湯懷示意放慢腳步警惕前行,又繼續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四周的景象開始有了變化。
相比之前的景象,這裏灌木參天遮天蔽日的樹冠讓陽光都不能參透,土地濕潤粘稠呈暗黑之色肥沃異常,連蟲草之物也是比尋常的大上幾號,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粘膩的腥味,畢竟是還未經開拓的地方自然的野性完全的表達出來,給人一種不由自主的約束感和壓力。
「我們按五行陣每個人站一處方位,保持視線開闊隨時警惕異物。」湯懷站在西南方,其餘四人也照着八卦方位守在卦門處。
「盈惑草多生長在濕潤的石縫之處我們慢慢向樹林裏走。」光線昏暗空氣稠濕,時不時的在林海深處傳來的野獸低鳴聲給幾人帶來不小的壓力,湯懷觀察周圍的環境指揮着搜尋着盈惑草的位置。
越往深處走變化越是大,時不時的穿出的風狸鼠從空中飛過,林間的草冠也是有了自主的生命有規律的運動着,樹皮上的褶皺像是一張張人的臉繁枝在空中拍打,隱秘之處閃着白色的光是暗藏着的野獸注視着前行的幾人。
不多久終於來到一處開闊的坪上,梓鳶捏了一手法訣在四周佈下了守衛的結界,幾人商議彼此分散開來各自尋找盈惑草。
日落西山光線更加暗了,張弈施了個火行咒照亮了身邊的景象,還沒走幾步妖草就纏住雙腳,使勁提了兩步發現不能掙脫,便又將火咒置於腳下妖草怕火四散而去。
「就這兩下林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拂了拂褲腳的泥張弈心裏嘀咕起來。火光往前一探發現不遠處有一顆倒在地上的枯樹,便走上前想歇息一下。
林間冠樹高而壯,枯死後倒在地上也極為顯眼,張弈幾步就跨過去了,樹幹蒼白枯萎而冠處卻有焦黑之色,「看來是被雷劈倒的。」張弈心中估量着,剛坐下卻發現枯死的樹幹內別有洞天。
樹雖已死但內腔里卻孕育出許多其他生物,長恨草、碧天蟲等等稀有的藥物引子比比皆是,「怪不得氣宗每年也是要來一趟,這可是真值啊。這顆枯樹內皆是寶物,那盈惑草很有可能會在這裏,盈惑草多生長在濕潤的石縫之中,只要尋些水氣盈濕的石堆處即可。」心中這樣想着手上也是不停。
「有了。」
「有了。」
剛剛撥開幾堆碎石就發現石塊下亮着微弱的紫色熒光這正是盈惑草,一般的盈惑草並未有這種品相,泛着熒光代表其生長的極為出色,這可是平常日子裏並不多見的。
喜出望外的張弈剛想伸手採摘卻突然感覺不妙,叢灌林里一雙赤紅的雙目正盯着他,慢慢的從叢灌林中竄出一隻血目狼,血目狼天性殘暴,雙目赤如丹火,六足四翼動作極為敏捷。
張弈見着是血目狼並未動作,保持着採摘的姿勢,靜靜的看着這妖物的下一步。妖物也未直接進攻,其背上四翼招展開來騰空而起,一直盯着張弈盤旋於空中。
血目狼喜群居而動,張弈心中盤算不能再拖只有解決掉趕緊離開才是上策,拿定主意腳下便踏了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