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檢察官接過賣身契,去驗證是不是興國公薛恆的筆跡。
朝中的大臣哪個人的筆跡都有在朝堂備案的,就是人人都有備案,當然會有筆跡和指紋,筆跡和指紋沒有兩個人相同的,很好辨認的,也是冒充不了的,除非是最尖端的人才能學會別人的筆跡,但也不是分毫看不出來的。
黃井得意的嘴撇得老高,薛恆擔心自己的記憶是真的寫了賣身契,心裏惶惶然。
皇帝觀察二人的神色,感覺興國公心發虛。
此刻太子進殿:「叩見父皇,拜見母妃。」
藺簫站起:「見過殿下。」
太子心裏一暖:「臻臻,免禮。」
藺簫退後坐下,太子坐到對面,看看薛臻臻,比在路上見到的時候還是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冰氏、種氏、黃井、你們等着,作死吧,臻臻回來沒有得好,被這些個禍害算計,不除掉這些人,無辜的人就不得安生。
檢驗官進來,把鑑定結果呈給皇上,說了一句:「驗證此賣身契是偽造。」
賣身契在這個朝代也不是百姓雙方寫了一張紙就是生效的,黃井應該懂得這個程序,可是他仗着皇親國戚,也是不敢經過官府鑑定,薛恆怎麼會老實的讓他挖坑往裏掉。
不花一文錢繼續搶走九小姐,薛恆可沒有接到他的錢,他豈敢見官?
就拿着一個薛恆半醉寫的破字條,就想達到目的。
他還以為是薛恆寫的那個字條呢。
薛恆晚上沒有回來,黃井約薛恆去酒樓,第一次晚上回來藉口讓小姐伺候薛恆想見薛臻臻,就被藺簫識破。
寫賣身契那天,黃井約了薛恆,就把兩個人的小廝都打發回家。
小喬天天不閒的探消息,看到薛恆的小廝回家,就問他怎麼沒有跟着國公爺。
小廝覺得沒有必要隱瞞,就說了為什麼他回府來了。
小喬報告藺簫,藺簫就多心了。
到了晚上薛恆沒有回府,藺簫就更疑心,對黃井這個人就多加注意,潛進南陽侯府,等到南陽侯回來和種氏說的話藺簫就聽了個全。
這倆老貨在算計薛臻臻,藺簫豈能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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