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氏出身小門小戶,這就是關鍵的代溝,誰也不服誰,養成的性格,是不能改的,小門小戶的就是小氣,沒有大家閨秀的風度。
當倆妾的面數落雲氏的不是,這不是一般的落雲氏的面子,讓倆妾看雲氏被她數落,讓雲氏的臉面何存?
雲氏羞惱卻不能反擊簡氏,雲氏很是羞憤,有這樣治家的嗎?寵着奴婢,壓服兒媳,這樣的婆媳關係能怎麼樣,這樣的婆婆可是讓人敬重的!
這樣的家庭哪有什麼規矩?這樣的簡氏就是這家人的攪屎棍子。
也是不能與就是爭執,這讓倆妾很得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簡氏逞着就要對付雲氏,雲氏是那麼好惹的嗎?如果是個逆來順受的,也不能在這個家庭站住腳跟。
倆妾不知今夕何夕,得意的連婆婆都敢拿捏。
簡氏是站在婆婆的角上,也是不能對付她才是,怎麼會是被她欺負?
「呵呵呵呵!」藺簫帶着越月、杜鵑走來,呵呵地笑着,笑里滿是諷刺:「母親,您怎麼能被兩個小女人氣着,她們就是貨物,被人賣來送去的東西,她們也不通人語。嘴往外噴糞,吐出來的沒有人語,被男人玩兒的兩個物件,理這樣的東西豈不髒了自己的嘴,看看她們就髒了自己的眼,我們不是下~賤~的東西,不會跟她們同流合污的,可不能做那不要臉的一丘之貉,不要跟她們身敗名裂,我們還得要臉呢,可別跟她們丟人現眼!」
藺簫說的是真話,就是不管史老太太留臉面,指桑罵槐,她要翻臉誰怕她啊!
簡氏一聽大怒:「你這個小~賤~人!膽敢含沙射影,指桑罵槐,你可真是反了!」簡氏氣得直喘。
「呵呵呵呵!祖母息怒,您這個歲數可是容易氣出好歹的,祖母您會跟倆妾有瓜葛嗎,我說的純粹就是倆不安分的妾,哪有和祖母扯上關係,祖母那麼大家閨秀也不是小家子氣,小門小戶的野蠻女,是要臉要臉皮的人,怎麼會和兩個不要臉的賤~妾狐~媚~子同流合污呢,誰信呢,祖母就是親口說你和他們是一路的,我也是不信,您老人家祖母會打誑語了,我就是認為您老人家在打誑語,跟他們沒有一文錢的關係。
你老人家怎麼會和那樣的不正經的女人站在一起,她們這是拉大旗作虎皮,蒙人嚇唬人呢。」
簡氏氣得嘴歪了:「你才是胡說八道!滿嘴的胡言,她倆是我的孫媳婦,我就是喜歡她們,你嫉妒也沒有用!」
「嘖嘖嘖!藺簫驚奇連聲:「我挺好一個人跟倆妾叫什麼勁,豈不是丟人又現眼,跟她們成了一丘之貉,豈不是也是被賣的貨物,我看不敢理她們近了,粘上就洗不掉了,豈不不和她們趣味相投了。」藺簫說的痛快,簡氏的臉已經拉的像個驢臉了,烏漆嘛黑的陰沉如同落了一場暴雨。
稀里嘩啦暴怒,說的難聽,就是說不利索,她也是不知怎麼駁斥梁秋雲的話了。
肚子氣得鼓鼓的,藺簫一句沒有反駁她,只是貶低二妾,叫簡氏分辨不了,藺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她不能插進話來,有嘴被堵的感覺,不允許她有插縫兒的機會。
氣得她想喊叫覺得辦不到。
藺簫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自己的言論發泄夠了,就甩袖子走人,不理會簡氏的感受,自己痛快讓簡氏憋屈是最理想的,痛快!痛快!狠狠的罵了她一頓,讓她有口難辨,讓她這輩子頭次憋屈死,才是藺簫最樂意看到的。
等藺簫回到梁秋雲的房中,黛玉和紫鵑都高興起來:「媽媽,您氣得那個老婦插不進言來,氣得只會哼哼,您不給她狡辯的機會,看把她氣得半死了,就像要打你的架子,您說的話堵得他死死的,這就叫干氣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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