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的母親手裏拎了一根棍子,另只手拎了一個人。
「娘!……」付正國呼喊一聲,就哇哇的大哭起來。
藺簫把那個男人扔在岸邊,那個男人昏迷,是藺簫把他打暈了。
吳莫將這人狠狠地綁了,像捆小豬仔一樣,那個扣兒越掙扎越緊,很快他就醒了,叫着:「為什麼抓我,我幹什麼了?我礙你們什麼了?你們講不講理?」
藺簫對着他的下巴就是一腳:「你幹什麼了你自己明白,再叫喚砍掉你的下巴!」
被捆着還想逃跑,眼珠兒亂轉像球兒似的想軲轆。
藺簫對上他的脊柱就是一下子,電棍下去。他就不會動了。
嘴還罵罵吱吱的,藺簫對着他的牙就是一電棍,他立刻就老實了。
藺簫吩咐丫環抱着付正國,讓吳莫拎着這個殺人犯。
鬧得動靜不小,前院後院的主子丫環僕婦,護衛全都往這裏聚來。
看到落湯雞似的付正國,那個就是他們不認識的,管家急急地問:「夫人!發生什麼事了?」
「都回去,到大廳再說。」等藺簫他們走在前邊,管家帶人後邊跟隨,滿腹的疑問,心裏也是慌亂。
進了大廳,藺簫坐在正座上,吩咐一聲:「請老爺過來。」
管家指人去叫付老爹,付老爹慌慌張張跑來:「夫人!出什麼事了?」
「老爺坐吧,等我審這個殺人犯。」
藺簫喝道:「把那個兇手嘴裏的臭襪子揪掉!」
吳莫上前狠狠地踹了那個人一腳,揪出他嘴裏的臭襪子。
藺簫對着那個兇手喝道:「識相的就老實交代姓甚名誰哪裏人士,為何殺人?」
這傢伙真會裝相:「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藺簫用電棍對上他的軟肋,他慘叫一聲。
「這回你聽懂了嗎?」真會裝蒜,就是沒有收拾疼,欠揍的東西,藺簫又給了他一下子,疼得他鬼叫了。
藺簫斷喝一聲:「從實招來,敢瞞一句,一個字一下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藺簫的電棍對上他的尾骨狠狠地一下,找機會也不裝蒜了:「我說!我說!」
看藺簫不收拾他了,僥倖要逃脫,察言觀色想混過去,藺簫對上他又是一下子,這小子才老實:「我?……」還想拖延,好像有人會救他似的。
「不好好交代,砍下他下巴!」藺簫聲音狠厲,真像有把刀懸在頭上。
「我說,我是王成陽花一百兩銀子雇的,把你們家小公子拽下荷花池淹死,是王成陽要佔你們家產業!」
「嗯,說得比較真實。」藺簫說了一句。
「不能吧,我的家產就輕易能要走嗎?」付老爹神色複雜,一個外人能搶走別人家的財產嗎?
藺簫瞪了一眼付老頭:痴心妄想的貨色,白白的讓人害死了女兒和兒子,就是一個蠢貨,財迷妄想爬高,一無是處。
藺簫吩咐把兇手武冒結實的捆好。
次日早起派人請王成陽夫婦。
這幾天張汪子就說對付正國下手,這樣的事不能定哪天,得了機會才能下手,武冒在找機會,得是園子沒有一個人的時候才能動手。
王成陽不知道老丈人請他們夫妻為的什麼,心慌忐忑,不安,神不守舍,心率紊亂,覺得好想是沒好事。
他想:是不是付正國淹死了,讓他去參加葬禮?
有些興奮,有些茫然,有些找不着北。
要真是他死了,自己可是要發財了,付家的絕戶家當就是她的了。
懷着不確定的喜悅,和忐忑遲遲疑疑,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懸着。
怎麼心裏就這樣不穩當?
匆匆的來,進了付家,整個府邸都是肅穆的,王成陽心跳如鼓,真的是付正國死了嗎?
那就太好了,這裏可就是自己家了。
下人引路,到了二門前。
突然變故,水箭似離弦,餿臭夾着冰冷對着他們夫妻噴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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