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不了的事,捏死個臭蟲一樣,莫愁,我們應該過安樂的日子,我們是大富大貴之人,不要為那樣的小事分心和苦惱,我們的算計無一失策,我們是最順利的。」
付卿卿嫣然一笑,傾國傾城,王成陽神魂飄散。
夫妻二人相攜去沐浴。
在浴池裏王成陽才說道:「卿卿,夫君全都是為了你好,我是不是也是過了,國兒可是你弟弟,你不會恨上為夫吧!」
「怎麼會呢?夫君的心意卿卿懂得,在嫡母眼下存活,一個庶女是多麼的悲哀,活在人家的掌心裏,時刻有被捏死的危險,我的嫡母狠毒,心術不正,因她嫉妒我生母的美麗,竟然置我生母於死地,一直擔心害我性命,我時刻擔憂被她取了性命。
付卿卿死了她也不想我嫁給你,是父親的執念攀附富貴的野心成全了我們,那個女人怎麼會想讓我好過,我父親盼着你榮登龍虎榜,盼你是將來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好讓他的兒子借光位極人臣。
總之我父親的心是自私的,為我的就是為了他的兒子,那個女人心裏不舒服,氣死她她的兒子更好修理,弄死一個小崽子有什麼難的。」
付卿卿還真是一個智囊。
王成陽嘆道:「我發現那個老女人很有警戒心的。」
「她有警戒心能當什麼?她還能寸步不離的跟着她兒子?」
「她是不是懷疑了什麼?國子的書童換了一個十幾歲的,不知是不是練家子?」
「換書童了?換了書童能怎麼樣?把那書童收買了!」付卿卿眼冒綠光:「收買了這個書童,一定能拎起來把他扔進荷花池,淹死他就得了。」
「收買新來的書童,就怕不認收買。」王成陽眼神閃爍:「如果是那個女人的心腹,不聽我們的,不但要打草驚蛇,也會暴露我們,那就不妙了,以後我們下手就不容易了,這個女人還是留了心眼兒,我們把她看簡單了。」
「死女人有那麼難對付嗎?我覺得她不怎麼聰明,你就那麼幾句話,她就把我記在名下。就是個笨蛋,誰家嫡母肯這樣?」付卿卿滿臉的鄙夷,鄙夷那個嫡母就是白痴。
「追根究底是怕我不登門,她是為了她的兒子。」王成陽可不感激那個女人,她是為了自己教她的兒子,她有什麼好心?完全是為了自己飛黃騰達,蠢得異想天開。
「我看那個老女人還是很蠢,從來不得付連城的好臉色,還是一副巴結的樣子,真是賤的沒有二兩肉,不值兩文錢,白白做了一個正室,完全讓妾侍和庶女牽着鼻子走,就是一個賤貨,哪輩子缺怕了男人,在男人面前唯唯諾諾,還得不到一點好臉色,就是典型的賤貨!」
藺簫一聽,真是的,付小萌的母親王氏這個正室做得也是太窩囊。
被付卿卿的生母一個賤妾欺壓多年,那個賤妾因為心疾而死,付卿卿還在宣揚是被王氏害死的,真能顛倒黑白,紅口白牙瞪眼說瞎話,這個付卿卿害死付小萌也是最重要的人犯,比王成陽的惡毒也不遜色。
一定得好好地整治這個壞女人。
長得一副狐狸相,外表白蓮花內里黑夜叉,心比蛇蠍毒,表面裝菩薩,這種女人是最壞的,這種人要是能得好報,那真是沒有天理了!
藺簫想走,就聽到二人又說上了。
付卿卿總是先張嘴,她是恨不得立即就整死付小萌的父母兄弟,這個壞女人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想放過,恨不得付家人全部煙消雲滅,一切都成了她的。
只要付正國活着,王成陽就別想得到付家的家產,付連城就是多盼着得王成陽的力,有兒子也不會把家產給女婿。
「何時能把他們都弄死?那個家歸咱們呢?」付卿卿悠悠的說道,好像弄死幾個人就像捻螞蟻那樣容易,一看這個女人就是心思特毒狠的本性,你恨嫡母怎麼連父親也想弄死,她的父親畢竟對她是不錯的,她們是最親的血親,她也要把她父親的生命結束,真夠狠的。
藺簫做了這麼多任務,連對罪犯都沒有這樣的狠勁兒,這個女人真是天性殘忍,要不她就不嫌這個男人心狠手辣,一丘之貉。狼與狽怎麼能不志同道合呢?
「我當然樂意他們死的快,可不好找機會,不知道那個老女人怎麼就警覺了,找了那麼大一個書童,不知會不會是練家子,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