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張氏的觀念是一樣的,虛榮心、妄想心、認為長子是有大出息的,他是借着兒子可以成為老太爺的。
懸念太大、痴心太旺、一心榮華富貴,把什麼希望就寄托在一個讀書人身上。
對老大無限制的供養,一家人的勞動成果都被老大剝削光。
老大媳婦兒母女三個也被供着。
被剝削最重的只有三房。
劉張氏還是抓到的了燒火棍,對上劉唐氏就是一頓抽。
劉宏圖這個寵妻魔站在廚房外,並沒有喝止劉張氏,藺簫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倆老貨欺人太甚,藺簫以為這樣一喊,糟老頭子聽到了會喝止劉張氏,可是這個老東西根本就沒有自覺,縱容這個老女人胡作非為。
藺簫實在是氣憤了,不能任憑老女人這樣殘害劉唐氏,藺簫只有大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藺簫跑到院子外去喊。
鄰居早就聽到了動靜,聚來了一大堆人。
劉宏圖看見湧進院子的村民,真不知道臉紅,劉張氏打三兒媳婦的狠勁是出了名的,今天還是讓村民看到了。
劉宏圖看劉珍羽去外邊喊人,已是怒不可遏:「三丫頭!」三丫頭是和長房排序而來的,長房的兩個女兒都比劉珍羽大,兩家家的女孩子劉珍羽排行在三。
「三丫頭!你瘋了,你敢到外邊大喊大叫,不知道什麼叫家裏家外?」劉宏圖喝道。
藺簫對上劉宏圖,怒目而視,雙眸的冰涼滿臉的厲色,讓劉宏圖渾身一顫,這個軟弱無能的孫女何時這樣兇狠了?
劉宏圖這輩子也沒有見過像藺簫眼神凍死人的樣子,自然的就萎了下去,他那點兒威風不夠瞧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能懼怕一個小丫頭?
不應該啊!為什麼懼怕她呢,他怎麼會服氣?橫眉立目對上藺簫,還是眼神閃爍。
心虛,硬撐着裝橫。
鄰居來了十幾家,劉張氏掉頭就打劉珍妮,劉唐氏挨打強忍不叫喚,劉珍妮叫喚的可就慘了。
劉張氏一手舉着菜刀,一手燒火棍,一下兒緊着一下兒打在劉珍妮身上,劉宏圖看到進院的人,只有喝一聲:「住手!」
劉張氏一聽就炸毛兒了:「死老頭子,你竟然橫我!」
「行了!你……打兩下就行了!」劉宏圖哪像數落劉張氏,當着這麼多人還要逞着她。
劉宏圖走近劉張氏小聲說了什麼,劉張氏訕訕的往外走,藺簫以電閃的速度讓劉張氏的腳站不穩,往前就是一個大馬趴。
左手的菜刀刃子直接就割進右胳膊的肉里,鮮血呲的就竄出來,一定是割到了血管上,血流如注。
劉張氏慘叫聲聲,哭爹喊娘,罵祖宗。
不顧的撒潑,就是一個勁兒的委屈,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有心思往別人身上賴:「老頭子,是三媳婦使壞,坑的我,把這個娘們兒捆上扔河裏淹死她吧,這樣忤逆的媳婦兒誰家敢要!弄死給她!弄死她!」
藺簫嗤笑一聲:「張嘴閉嘴殺七個宰八個個,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不知你有幾條命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一個平民就膽敢殺人,你心裏還有沒有王法?你還以為你殺死兒媳婦就不犯法嗎?你是多麼的狠毒?自己摔倒的也往別人身上扣,自己拿刀殺人砍了自己,可真是報應了吧,人怎麼能那樣狠毒,也不怕閻王爺讓你下地獄!」
藺簫只是一個做任務的,可沒有把這個老女人當了老人牙子供奉的心裏,憤怒至極抱不平。
管管他什麼輿論名聲,乾脆忍不住怒斥劉張氏一頓。
劉宏圖很怒:「死丫頭,誰給你的膽子,敢忤逆祖母?」
藺簫:「你沒有讀過書,你不懂仁義道德,聖人云的:父不慈子不孝!一個婆婆這樣虐待兒媳婦,有這樣狠毒的嗎,打了兒媳婦半天,自己報應跌倒了,還賴在兒媳婦身上,哪有這樣昧良心的?你們這樣虐待兒媳婦和孫女,就問心無愧嗎?
你自己生的女兒怎麼不干苦力,心狠手辣的虐待孫女,你們也是問心無愧嗎?
鄰居鄉里的鄉親大家就聽明白了吧,他自己的一對雙女兒掙錢就留着一文錢,偏心哪個兒女就把剝削我們三房的收入供養那人有她這樣不講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