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陳蘭鳳那個財迷佔便宜。
莊松德恐怕答慢了,急急的答應:「可以可以!」朱明松看他答應的這樣痛快,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莊二叔真的答應了?」朱明松裝的驚訝。
「當然!當然!你二叔何時辦事不痛快了?」莊松德裝的大公無私的狀況,說的冠冕堂皇。
「那就好。」朱明松可沒有放鬆,他明白莊松德可沒有這麼好說話,傷他利益的事兒,他是不會客氣的就推翻的。
「莊二叔,那我就把榮子的戶口遷走。」朱明松一說這話。
「什麼!……?」莊松德的震驚在朱明松的意料之中。
「遷戶口!二叔不會不明白口糧是定量,一個人一份口糧,走遍全國也就只有這一份。」
「我不同意你遷榮子的戶口!」莊松德的臉子一下子就撂下來,榮子走他樂意,戶口是帶口糧的,怎麼能讓他遷走,他想帶榮子走,就要管得起飯,否則就別想。
「莊二叔,我是尊重你,才和你商量,你不同意我也可以遷走!」朱明松的臉子也是撂下來了,不客氣的懟了莊松德。
莊松德羞惱:「我就是不同意!」
「莊二叔!你不同意有用嗎?榮子的戶口不遷走,糧食也沒有到了你手裏!」朱明松直指要害。
莊松德激靈靈的。
是啊,這一年榮子的糧食都被朱家得了,自己沒有一點兒便宜占。
「你遷不走,你爸爸不會同意,糧食是他們得了。」莊松德覺得太虧,她的女兒的細糧讓朱家人享受了,自己是一點兒也沒有撈到。
「你也得不到榮子的口糧,你計較什麼?我爸說了,榮子走了還是他們分糧食,賣了給榮子寄糧票,總之你啥也得不到,還有去那個黑臉的,你圖的什麼?」朱明松一針見血,莊松德一下子就尾了。
莊松德滿眼的算計:「你總不能就這樣白白的遷走吧?」
「不這樣遷走,你要怎麼樣?」朱明松嚴肅上來:「你還想把榮子的的戶口賣了嗎?沒有追究你們家要賣女兒的行徑,也就是看榮子的份上饒恕了你,你給榮子下藥乾的是違法的,沒有讓你進監獄也是看榮子的面子,如果你們把榮子逼死,我第一個就不會饒你!」
朱明松黑沉沉的臉,是那樣的嚇人。
不給莊松德點兒顏色看看,這個貪財無義的人就不知道還有天地良心。
本來朱明松想把莊建榮姐妹的很快都遷走,給莊松德三百塊錢,讓這個財迷心裏沒有多麼的抗拒,他竟這樣算計女兒。
遷個戶口也要這樣阻撓,這人就是得寸進尺。
不能再慣這個人了。
定親就給了他一百塊,他連一件衣服也沒有給榮子買,你哪管花二十塊錢糊弄一下兒,一分錢都不想出,真是喪盡天良的人,錢比他爹重要多了。
人應該知道進退,不應該得寸進尺!
跟自己的女兒這樣算計,跟外人要怎麼樣?這樣的人就會奸詐,能有什麼好下場?
他的兒子一個他也是指望不上,兩個女兒都是好的,得讓他活生生的走死,最後落一個孤家寡人,誰也不會理他,讓他佔便宜都找不到北,奸狡衢滑的人是不會有人搭理的。
朱明松可是不看好這樣的人,非常的不喜歡莊松德這個性情。
跟他那個媽一個德行,成天的算計身邊的人,有本事就學點長出息。
想錢自己去掙,農民也不是都不着錢,要是個木工、瓦工、鐵匠、還有很多小手工,你就是學一樣就能要好日子過。
社員出去耍手藝,就往生產隊一天交一塊錢,就給你記十個工分,秋後分紅可能沒有交的多。
可是你在外邊怎麼也不是收入這一塊錢,做瓦工出去蓋房子,一天怎麼也要掙三四塊錢,去了吃的,怎麼也落兩塊錢。一年出去幾個月,怎麼一年也能拿回來二三百塊錢。
不學無術,只會仗着生孩子拿着閨女賣錢,是真正的懶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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