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藥賀林晚正想要離開,卻聽到外頭傳來了腳步聲,有人進了院子。
「誰在裏頭?」來人一邊疑惑地問着一邊推開了門,等看清楚屋子裏的人是誰的時候來人愣了愣,然後急忙屈膝行禮,「姑娘。」
賀林晚看了來人一眼,認出來是家裏的一個粗使婆子,平日裏負責院子裏的灑掃。賀林晚點了點頭,「你來這裏有什麼事?」
粗使婆子連忙道:「回姑娘,瑛姑姑不在的時候這個院子的灑掃活兒是奴婢負責的,奴婢剛剛看到這屋子裏點了燈覺得奇怪便過來看看,沒想到是姑娘來了,奴婢驚擾姑娘了。」
賀林晚笑了笑:「沒事,我過來拿點東西。」
粗使婆子難得跟主子搭上話,見賀林晚看着和和氣氣的,便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哦,姑娘是來找瑛姑姑昨日讓人捎回來的東西的嗎?」
賀林晚聞言有些驚訝,「瑛姑姑讓人捎了東西回來?」
粗使婆子見賀林晚不知道這件事,立即道:「是的姑娘,因您出門不在府中,捎東西過來的人又沒有特別交代,李嬤嬤便讓奴婢把東西放到瑛姑姑房裏來收着了。」
說着粗使婆子快走幾步上前,打開了藥箱旁邊一個箱籠,從裏面拿出來一個很小的包袱來交給賀林晚,「姑娘,就是這個了。」
賀林晚接過來的時候發現包袱極輕,想了想她走到桌邊坐下,將包袱拆開,發現裏面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木匣子,木匣子木料很普通做工也極其平常。
將木匣子打開來一看,賀林晚不由得愣了愣,裏頭竟然是一匣子鳳仙花,因為放在匣子裏捂着,鳳仙花看着都蔫兒了,散發出一股殘花特有的**味道。
粗使婆子探頭瞧了一眼後嚇了一跳,連忙向賀林晚告罪道:「奴婢不知道這裏面裝的是花兒,送東西過來的人什麼話也沒有交代,這……」
賀林晚擺了擺手,「沒事,你先下去吧。」
粗使婆子以為是自己的過失才毀了這一匣子花,不敢再說什麼,唯唯諾諾地退下了,只是走出院子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想,瑛姑姑捎這麼一匣子花回來做什麼?難不成是給姑娘染指甲的?鳳仙花又不是什麼金貴的玩意兒,雖說現在已經快過季了,但是外頭挑進城來賣的又不是沒有。她想了半天想不通,最後只能歸結為是讀書人的那些古怪風雅。
賀林晚坐在那裏翻了翻那一匣子鳳仙花,花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不過翻着翻着她匣子底部翻出來一枚小小的花簽。
花簽是瑛姑平日裏自製的式樣,上有幾句像是瑛姑姑隨手寫下來的話:林晚徒兒,為師想起來你上次說想用鳳仙花染指甲,今日下山的時候找到了幾株,捎來給你頑。
字很隨意,語氣也很隨意,像是在跟她閒話家常。賀林晚拿着這一頁花簽翻來復去的看,一時並沒有看出任何不對之處來。但是瑛姑姑在這個時候突然給她送來一匣子鳳仙花本身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許久以前她似乎是在瑛姑面前說過要用鳳仙花染指甲的話。瑛姑就算真的記住了她那隨口一說的話,為何會等到現在才給她送花?這會兒已經入秋了,鳳仙花的花期都快要過去了。再說城中疫病才剛剛得到控制,瑛姑昨日要讓人捎東西進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樣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賀林晚坐在瑛姑房裏琢磨了許久,也還是沒有明白瑛姑的用意,最後只有先帶着那個匣子回去了。
春曉送信送了許久才回來,不過並沒有帶來回信。
「姑娘,那邊沒有回信只有口信……」春曉看着賀林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麼口信?」
「說要你好好休息,別的事情他會安排……」
賀林晚聞言沉默着沒有說話。
春曉看着賀林晚的臉色,試探着問:「姑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賀林晚看了春曉一眼,「只是有些累。晚膳我不去正房吃了,你去幫我跟李嬤嬤說一聲,另外給我準備點白粥和小菜送來。」
春曉盯着賀林晚看了半天也沒有從她臉上看出她哪裏不對勁,便信了賀林晚的話,忙不迭地應了。
這一晚賀林晚早早就安寢了,算是好好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賀林晚與
第377章郎騎黑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