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卻反手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淳陽還蒙着幔帳的臉上,因為隔着一層幔帳,這一巴掌的聲音並不清脆,但是淳陽卻疼得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賀林晚!我知道是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淳陽到了這時候還不忘叫囂。
賀林晚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沒有作聲。
淳陽聽不到賀林晚這邊的動靜,眼睛被蒙住了又看不見,心裏不由得也有些害怕,但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向一個身份比她低賤的人討饒,所以變本加厲地怒斥道:「賀林晚你別以為不做聲我就不知道是你!外頭是我的人,你只要一出去就會被抓住!以下犯上,冒犯公主你該當何罪!我會讓我母妃賜死你!」
賀林晚居高臨下地看着像是一條瘋狗一樣亂吠的淳陽,還是沒有出聲。
淳陽越說越覺得事情還沒有脫離自己的掌控,害怕的情緒也少了很多,聲音里甚至帶了些興奮,「本宮原本還想饒你一條狗命的,只打算將你剝光了羞辱一番,再讓母妃請求父皇將你賜給大驥國的人去和親!本宮聽說大驥國人不知羞恥,女人在男人眼中與奴隸無異,父子兄弟公用一妻之事比比皆是,這樣的地方最適合你這種賤人了!」
賀林晚仔細打量着淳陽,有些費解地想着自己前世和今生到底是哪裏惹到了淳陽,讓她對自己這麼恨之入骨。前世還好說,因為一個薛行衣,淳陽要想方設法弄死自己算是可以理解。那今生呢?僅僅因為太白樓的那一次就結下了如此深仇大恨嗎?
賀林晚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淳陽這個女人莫不是個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