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語氣淡漠的說道:「三年前賈員外性格暴躁,動不動就毆打下人和辱罵下人,更不要說去做善事了。」
「但是在那天晚上,喝醉酒的賈員外遇見了回家的井家閨女,讓下人搶了回去。」
「第二天就對井家下聘禮迎娶井家閨女。」
「說來也怪,自那以後賈員外的脾氣變好了,也不會毆打下人了。」
說到這裏,王哲慢慢靠近了賈員外,逼得他不斷後退,平靜的說道:「可是不巧的是,當井家閨女生下三個孩子後卻突然失去了蹤跡。」
「有人說她死了。」
「有人說她離開了賈府。」
停下了話語,王哲看着坐在椅子上顫抖的賈員外,平靜的說道:「但是我知道,井家閨女肯定已經死了,因為籠罩整座賈府的陰寒之力就是由女子散發出來的。」
聽到王哲的話,賈員外帶着哭腔狠狠的甩了自己幾個巴掌說道:「是賈某不對!當初不應該經常打她!」
「經常打她?」王哲伸手抓住賈員外的衣領,對視着他驚恐的眼神說道:「怪不得你全身都是那女鬼的氣息,原來她成為妖孽的源頭是你啊!」
「我該打!我手賤!我就是控制不住想打人的情緒,所以失手把她打死了!」賈員外開始害怕了,生怕眼前的王哲一劍劈了他,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個巴掌,胖臉都打紅了,帶着哭腔說道:「求道長救救賈某啊!!!」
「賈某向上天發誓!這次過後每年都會祭拜她,並且每天行善事!她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要是以後我罵他們一句我就不得好死!」
王哲冷冷的看着賈員外,憑藉他前世的見識,這個胖子明明就是一個徹頭徹底的虐待狂!
「那你把她的屍體扔哪了?」
聽到王哲的話,賈員外猶豫許久後,咬牙指着後院的方向說道:「那天失手打死她後,賈某也有點慌了神,叫了幾個下人一起把她抬去了後院那口井裏。」
「為了不讓人知道這件事情,賈某對那幾個下人許下了重金,並且封閉了整個後院。」
忍住一劍劈死這死胖子的衝動,王哲將他甩在椅子上,有些厭惡的看着他說道:「那口井你是不是也讓人封住了?」
「對!那口井賈某也請人封住了。」賈員外的身軀有些顫抖,驚恐的說道:「半年前,賈某養的一隻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死去,疑惑之下就下鍋吃狗肉。」
「第二天又重新買了一隻狗回來,是一隻純種的黑狗,畢竟當初做的那件事情讓我內心有點害怕,想養一隻黑狗給我守門。」
「黑狗嗎?看來有人給你過指點。」眼含深意的看着賈員外,王哲拿着長劍的手掌微微動了動平靜的說道。
「是,因為有人說黑狗血辟邪,而且黑狗能看見人看不到的地方...」說到這裏,賈員外的內心有些不安了起來,低聲的說道:「可是當晚那條黑狗就跟瘋了一樣,到處亂竄,而且還想跑去後院那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條黑狗也沒有活過當晚對吧?」
「道長說得對。」賈員外看了看他的下人們,小聲說道:「第二天的時候那條黑狗也死了,而且它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後院的方向....」
「連續發生了兩次這樣的事情,而且這麼詭異,賈某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所以就去請了先生。」
「那個先生做了什麼?」王哲輕輕抬起眼皮,注意着周圍的情況,靈感全部都散發了出去。
「說來也怪,那個先生剛進賈府就臉色大變,匆匆忙忙想離開,還是賈某拉住了他。」賈員外這時候還也想起那天的情形,疑惑的說道:「最後那個先生嘆了一口氣,說這次就當還上一輩的恩,幫我一次。」
「當天的時候那個先生穿了一身和道長一模一樣的衣服,不過似乎還是有點區別。」
「他問賈某要了生辰八字和那個妖孽的生辰八字後,就出了賈府,再次回來的時候提着一隻大公雞和一隻大黑狗。」
「天快黑的時候他起了一個祭台,那架勢現在想起來賈某都覺得他是有本事的人。」
「替死之法?」眼眸微微閃了閃,王哲聽到這裏就知道了那個先生要做什麼。
按照自己看的典籍,這種替死之法需要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