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離開。
眾人望着王哲揮淚別離血影教的情形,心裏也大致猜測到了什麼。明知是這樣,亦無人上前阻撓,畢竟連王凌淵也沒有這樣做。
「殿下這是怎麼了?難道與教主反目了?」
「看樣子是定了。」
「那教主為何要這樣做?!」
「嘿嘿!教主的關係與殿下向來就不是很好,表面上是情同手足,實際上是互相猜忌。」
「也難怪啊!教主叱咤風雲,殿下懦弱無能,彼此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牽扯在一起。」
「聽說教主把殿下留在身邊,只是為了利用他而已。」
一群妖魔在此間竊竊私語,這對於血無炎來講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他大可以利用這兩兄弟反目,製造出更大的風波。
「你們在說什麼?」王凌淵走出石室,對着一眾妖魔大喝道。
「啊!教主饒命!」
「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管好自己的嘴巴,就獻出你們的生命吧!」王凌淵隨手一揮,就將一群妖魔。
他此時的心情已經很難受,又怎可聽見這些,即便這是真實的事,他也不願意接受。
對着長天,王凌淵感到痛苦不已,他也像王哲一樣,失去了太多寶貴的東西,而且不可復回。
地上的霜雪如同那離逝的感情,無盡的思緒猶如那銀河上的風浪,只盼償還這一段手足情,王凌淵可不惜踏破銀河浪。但只忍見一片愁雲籠罩着兩岸,滄桑依舊,煙波月藏。
風淒淒,夜寂寂。
嘆息劫後雪梅花,怎能受斜雪風淒勁。滄桑瞬息里,餐風雨續殘餘命。手足劫後此生,更不復染傷心聽。心好似月掛銀河靜,身好似飄萍誰能認。劫後怕弄玉簫聲,說甚麼手足能同命。
一天的飛雪,籠罩着四野,眼前皆是,不見有任何人的蹤跡,也不聽聞杜宇的啼紅聲,有的僅是身邊掠過的風雪。「王哲,王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