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響起,王哲忍不住笑了起來:「準確的說應該是你不看路吧?我從頭到尾一直站在這裏沒動過,按理說只要看前方的人都會注意到我的存在。」
「而且你看一下我站立的地方。」
伸手指了指自己站的邊角以及旁邊過道,笑而不語。
啞然的看着空出來的大部分過道,夕蟬因為驚慌產生的不滿瞬間壓了下去,快速站了起來說了聲抱歉,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小臉突然變白了。
「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平寸頭的粗壯男子站在前面不遠處,穿着一身短袖上衣,冷冷的看着夕蟬,然後對着周圍的情侶吼道:「競技辦事,不想被誤傷的就趕緊滾!」
原本在看熱鬧的情侶們聽到競技這兩個字皆臉色一變,神色匆匆的拉着另一半離開這是非之地,甚至連報警的想法都沒有。
「幹得不錯,這小妞太能跑了。」另一個男子也慢慢從夕蟬後面出來,喘着粗氣的看着她,眼中閃過細微欲望說道:「小妞,該還錢了!」
「我已經還完了!」夕蟬警惕的看着前後的兩個男子,一邊看着四周的環境說道:「按照當初借錢的利息,我早就還完了!」
「黑哥,她說她還完了!?」似乎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平寸頭男子哈哈哈大笑起來:「按照我們當初說的四分利,至今你還欠我們十萬五千六百塊,你不會以為是按照月利息來算的吧?」
「如果不是利滾利,我們怎麼會借錢給你?」
「嘖嘖,這小妞估計以為自己還完了。」被稱為黑哥的男子嘿嘿笑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夕蟬的身材後說道:「不過我們競技還是講理的,要是你肯陪我們哥倆一晚,說不定會讓你晚幾天再還...要不然的話,你家還在讀書的弟弟和養病的母親就不要怪我們打擾了。」
「你們敢!」
輕咬嘴唇,夕蟬臉頰露出不安的神色,咬牙說道:「不可能!我明明全部還完了!」
「算了,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只好帶你回去好好招待一下了。」平頭男露出淫邪的目光,慢慢靠近了過來,不過似乎剛剛注意到王哲的存在,不耐煩的說道:「小子你一直站在那裏幹什麼?想英雄救美不成?不怕告訴你,我們是競技的人,得罪我們的人至今沒有一個好過的!」
「沒,我只是在考慮一個問題。」王哲輕笑的轉身看着驚呆的平頭男,若有所思的問道:「我記得今天下午才送你們去警局,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按照律法來說,你們應該會被關三天才對。」
夕蟬驚訝的看着平頭男兩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帶着驚恐的目光看着王哲,然後想起他剛剛說的話,好像這兩人下午的時候被他送去警局了?
居然有人敢惹競技的人?
「是你!」黑哥憎恨的看着王哲,強忍着想砍死這小子的衝動,冷冷的說道:「真是讓我們兄弟好找。」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帶回去吧,順便我要打斷這小子的手腳,然後讓他去乞討!」
看着兩人掏出的匕首,白亮的寒光閃爍,聽着他們的對話王哲的笑意更深了,平靜的說道:「因果註定你們會再次遇到我,看來是平日作惡事太多了。」
「去死吧!」趁着王哲背對他,平頭男也是一個狠角色,知道正面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看到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臉色凶厲的沖向了他。
那把鋒利的匕首散發着寒光迅捷的直接刺向了王哲的後背。
叮
兩指輕輕夾住這把匕首,似笑非笑的看着平頭男,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黑哥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咬牙沖向了夕蟬,只是剛剛衝過去,肚子一疼,眼睛一黑差點就痛暈過去。
砰
「你、你...」驚呆的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兩人,夕蟬指了指他們兩個,又看了看王哲,着急的說道:「糟了!你惹了大事了!」
「什麼大事?」不在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眼底微微閃過一絲靈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你該不會以為低聲下氣對方就會放過你吧?」
「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可是人家的宗旨。」
看着遞過來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