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哈哈一笑,憐不憐香倒也未必,只是這麼美的女人,就算不能用,這麼放走了也太可惜了。他謀事不喜歡不可掌控,但對自己的女人還是有點挑戰難度的更有趣味。
女人嘛,當然不適合用強的,他自然有辦法叫她們對他着迷。
楚韻一邊往畫館走,一邊心裏想着,那日齊王派人傳旨的時候,她就覺荒唐無比,聽說這位大王行事毫無章法,還愛白日做夢。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這麼一出,這樣的畫不好畫,若是畫不出來後果又該如何呢?
現在太子都上門求懇了,已根本容不得她說不。看來必須要先打聽打聽其中緣由,也好想出應對之策。
這麼想着也便不去畫館,轉回身向大殿走去。大殿伺候的太監詠藍,她曾救過他一命,兩人還過得上話,他在齊王身邊侍奉,應該知道點什麼吧。
見了詠籃,他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道:「這本是機密,我若說了可千萬別傳出去。」
楚韻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會的。」
他左右看看,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瞅着四下無人才道:「這都是陳王派人送來一封信,說不日就會到齊國來,要和大王斗寶,他們有一副什麼花草圖,可以聽到蟲鳴,鳥叫,可以說是絕世無雙。大王馬上就要下旨,若是有人能畫出敵過花萬圖的,賞金千兩,官升三級。」
賞金千兩楚韻倒不在,這官升三級卻有點動心,她雖是宮廷畫師,卻是最末級的,若是升三級便是畫館主事,可面見齊王的,到時候她想實現自己的願望也方便的多。現在的館主年邁,已到告老之年,且正好給她留了位置了。
跟詠籃辭別,她徑直往華月宮而去。如果這齊宮之中還有一個好人的話,那就是華月宮的月妃娘娘。她前些日子剛生下七皇子,身子似不大好。
月妃是李少琪的姐姐,她能入宮做畫師,也多虧了這位娘娘幫忙。在宮裏的時日,月妃也對頗有照顧。她心地善良,與世無爭,但也因為性子軟弱,在宮裏的日子並不好過。
齊王后宮中妃嬪無數,她不受大王寵愛,就因為生下七皇子,才破例封了妃,但齊王一年到頭也不會來她宮裏一次,除了偶爾會着人把小皇子抱去看看,對她基本是不聞不問的。
楚韻很喜歡這位月娘娘,她也常讓人把她叫進宮裏坐坐,只是王宮不同於民間,她是在宮中長大的,知道與人要保持三分距離,所以十次倒有九次是推辭的。這不僅是對她,也是對月妃好。她在齊宮是別有目的的,將來若出什麼事,怕要牽到她身上。
不過今日莫名的心神不寧,總覺會有什麼事發生,這齊宮表面平靜,怕是比楚宮裏還要詭異莫辯。
月妃雖不甚受寵,但看在小皇子的面上,這裏一切陳設還都是上等,鏤空的紅木門上雕刻着複雜而高雅的圖案,到處透着一種精緻而婉約的氣質。屋中點着珍貴的香料,溫潤清甜,很是好聞。
宮女挑起帘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精緻的三角桌,鋪着上好的錦緞,一套精緻的茶具安靜的待着,一道屏風將房間跟為兩半,越過屏風是一道又一道的紗簾。
一陣清風拂過,房內的紗簾輕輕地曳起,在風的撫摸下完美的起舞,一道窈窕的身影款款而至。
她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秋波蕩漾,翹挺的鼻子,一張精緻的櫻桃小口,完美的結合在那張瓜子臉上,如墨一般的長髮挽着精緻的流雲暨,發間插着長長的流蘇,隨着美人的步調微微擺動,漾出完美的弧度,一身淡綠色的紗裙隨着輕風起舞,傲挺的酥胸,纖細的腰肢無一不在昭示着她的美。
在楚韻眼中,她是宮中難得的美人,比鳳嬪、萱嬪、梅嬪都要美幾分,也不知那齊王是不是瞎子,竟然瞧不出這女人有多好。
月妃一瞧見她便笑得艷如桃李,「早叫妹妹來,你幾次推脫,怎麼今日得了空了?」
楚韻笑笑,「我是來看小殿下的。「
&在裏頭呢,你跟我來吧。」
在大床前放了一張嬰兒床,裏面一個嬰兒正在甜甜入睡,小臉紅潤潤的,一點也不像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嬰。他睡得很甜,兩隻眼閉得緊緊的,像兩條線,兩根眉毛像兩隻彎彎的新月;小嘴巴經常一動一動,好像在吃奶。
楚韻看了一刻,突然道:「聽說小殿下
第五章 月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