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樣都有些格格不入。我們倆當初是因為抱團取暖,關係才有所緩和。現在咱倆的關係是好了,難道便要將她隔離嗎?那未免太殘忍了!」
「是她在故意疏遠我和我媽。」
「表面上是她在疏遠你們,內在是因為,她想接近你們,但被你們一起次又一次地推開,所以心中有了畏懼感。刺蝟當遇到危險的時候,會團縮起來,只有別人試圖傷害它時,尖銳的刺才會起作用。」
陶茹雪生氣地說道:「在你的眼中,我和我媽都是惡人?」
「至少沒有讓她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喬智很認真地說道,「你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小姨子。雖然我和她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也是親人。我不能將親人孤立在冰冷的角落。」
「自以為是!」陶茹雪生氣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將陶茹霜當成親人看待,還不是為了你。」喬智覺得陶茹雪有時候真的難以理喻。
「我不需要!」陶茹雪冷笑,「我覺得你還是跟陶茹霜一起過吧!」
這是什麼話?
喬智受到了羞辱,「你是個主持人,說話不帶腦子嗎?」
「沒錯,我就是世界上最沒素質的主持人!」陶茹雪狠狠地推開喬智,上了樓梯,將自己所在房間裏。
喬智坐在沙發上,揉亂了頭髮。
不想跟陶茹雪爭吵,但有時候很難理解她的價值觀。
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陶茹霜換了睡衣,遞了個削好的蘋果給喬智。
蘋果表面坑坑窪窪,足見陶茹霜當時削得艱難。
「不好意思,讓你和冰塊吵架了。」陶茹霜不是在表演,是真心愧疚。
「沒事,夫妻之間,難免會有衝突。」喬智選擇自我欺騙。
「你們這次爭吵,我站在她那邊。」陶茹霜低着頭,望着卡通拖鞋,低聲道。
「怎麼?你不講義氣。」喬智被陶茹霜的拐彎弄得哭笑不得。
「她跟你發脾氣,第一是關心你,第二是在吃醋。」陶茹霜耐心解釋道,「我從來沒想到她會放下自己驕傲的尊嚴。」
「放下尊嚴?」喬智奇怪地望着陶茹霜。
「是啊,她是一個特別驕傲的人。以自我為中心,只有她被別人捧在手心呵護,又怎麼會關心別人。」陶茹霜對陶茹雪很了解,「她等了你一晚上,原本打算跟你好好聊聊。結果你在指責她。」
「我沒指責她,我在跟她講道理。」
「跟老婆講道理,就是態度不端正。小喬啊,你的求生欲還真不是一般的低呢。」陶茹霜扶額,哭笑不得。
「你繼續說!」喬智要整理一下邏輯。
「讓你和我保持距離,並沒有錯。」陶茹
霜索性說得更直白,不在乎剛才偷聽他倆講話之事被暴露,「她在乎你,才會珍惜你。」
喬智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得那麼複雜,你的意思是,她剛才吃醋了唄。」
「不僅是吃醋,而且還心碎。你侵犯到了她最引以為傲的尊嚴。」陶茹霜露出遺憾的表情,「最近這段時間,我建議你離她遠一點,不要試圖靠近她。看過雪崩嗎?傷害力驚人,特別嚇人!」
喬智站起身,朝樓上走去。
「誰有閒心管她?我還生氣呢!」
喬智的脾氣一點也不好。
陶茹霜也不是第一次領教!
望着喬智消失的身影,陶茹霜搖頭嘀咕道,「我勸過你了哦!可別怪我。」
本來就是彌補一下愧疚的心情。
巴不得兩人永遠好不了呢。
陶茹雪返回房間,越想越生氣。
自己從何時起,變得如此可憐。
喬智對自己稍微關心一下,便可以那麼開心。
若是對自己稍微差一點,會極不平衡。
陶茹雪知道喬智對待陶茹霜,至少家人之間的關懷。
但她內心還是很難忍受。
從小到大,陶茹霜跟自己一直在爭,但最終陶茹雪永遠獲勝。
因為陶南芳更偏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