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夏澤聞言微微頷首,又向那少年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打周當。」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蜀山劍派彭玉。」少年傲氣的回道:「打了就是打了,像他們這種敗類,我本該一劍刺死,也為國家除些禍害。」這個傲氣的少年竟懶得去解釋,要不是他的劍在入堂時被官差繳了,看他的臉色極有可能當堂刺死周當和那兩個道士。
「大人,我們可是清心教的弟子,不能白白被人打。」先前說話的道士又說道:「周公子乃是吏部員外郎周大人的兒子,您可得罪不起。」
「清心教、周大人,倒是挺唬人的。」夏澤嘴角微翹楠楠說着,眼睛忽地看向了堂前一直低頭不語的女子,開口問道:「你和彭玉是什麼關係。」
「大人冤枉啊。」女子驀地大聲喊道,卻沒有回答夏澤的問話。
「冤枉?你看本公子的臉都被打成什麼樣了。」周當惡狠狠的說道:「小賤人,出了衙門有你們好看的。」
「放肆!」夏澤猛拍驚堂木,衝着周當厲聲喝道:「公堂之上,你竟然出言不遜,僅憑這一點便可重杖你五十大板。」
「夏大人,我父親可是吏部員外郎,正三品大員,管着你呢。」周當竟當堂威脅起夏澤來。
「本官只認大周律令不認人。」夏澤說道:「來人,將一干人等全部收押,本官明日再審。」
夏澤之所以停止了審案,是因為他馬上要趕往閣部,商討與膜脫人結盟的事宜。昨日晚間,太子除了命人送來了他京師令的行頭外,還多給了他一個使命,協助右相謝作詩處理與膜脫人結盟事宜。
「大人若是有要事要忙,不如就由下官來審理此案吧。」京師丞周善上前對夏澤說道。
「不必了」,夏澤微笑着說道:「我有另外的事要勞煩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