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後一道防線的事兒,還是應該強烈的譴責男人如此惡劣的行徑,總之,她委屈的淚水決堤而出。
男人再一次的輕薄行為,實在是傷透了她的心,帶着恐懼,帶着憤怒,帶着屈辱。
「哭什麼?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以為你這層東西還會在?」摸索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封行朗的怒意似乎減下去不少。
「你……你……拿出來啊。」雪落真的很難受。男人的手指輕撫着,似乎沒有要離開她的意思。
「林雪落,乖乖的守着這層東西!如果哪天我發現它沒了,我的憤怒你承受不起!」封行朗挪出了自己的手指,送至水龍頭下沖洗。動作依舊優雅,模樣依舊矜貴。
可落在雪落的眼裏,卻成了一個罄竹難書的惡魔!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恨得她牙直痒痒。
雪落緊緊的閉合着自己的腿,生怕封行朗還會侵薄她。
可隨後,封行朗卻只是丟過來他的西服,冷冽着聲音:「穿上!跟我回家!」
其實盥洗室的門外是有人的。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一個西歐版的猛男,一個水墨畫似的翩翩美公子,他們正聊着什麼。他們當然聽到了雪落的求救聲,落在彼此的俊彥上,只是多了一層生活調劑的刺激罷了。
「邦,你說這個封行朗也真夠重口味的。這麼味兒的盥洗室,他都能做得下去?瞧把人家小姑娘弄這麼個慘,叫得這般楚楚可憐的!」
「你容他老婆在你這裏跳艷一舞,小心他回頭找你算賬!」
「那傻白甜的女人還真是他老婆呢?我丫他個肺的,上回還以為他逗我玩呢!封行朗這是要從良的節奏麼?」
「應該是他哥封立昕硬塞給他的女人。」
「完了……封立昕這是要臨終託孤麼?我怎麼嗅出封立昕有種不想活了的衝動呢?」
「一個對生活悲觀失望的人,他唯一尋求的出路:就是如何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