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去跟一條狗溝通?挺另類!
「那個,隔壁別墅里住着封行朗的大哥封立昕一家!」
不是提醒的提醒。
「我已經去過了?」
「啊?你去過了?那,那跟他們打過招呼沒?」
「我是晚上去的。封立昕跟他女兒睡着,就沒打招呼。」
「……」
雪落驚愕得嘴巴都快抿不上了:這大半夜的,邢十四竟然就這麼跑去了隔壁別墅里?
「那……那藍悠悠呢?你見到她沒有?」
本不想問的,可雪落還是鬼使神差般的問出了口。
「她……」
邢十四拉長着聲音。
「她,她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你了?」
「沒有!她一直在電腦間裏。直到凌晨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失眠了,一晚上都沒睡。」
「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一問,純屬好奇。
「我能判斷出來!」
對於邢十四這逆天的邏輯思維方式,雪落也只能點頭默認。
突然間雪落意識到:把邢十四收留在身邊當保鏢,真不個不錯的主意!
想起什麼來,雪落的臉頰突然泛紅起來:自己昨晚跟封行朗那個賤男打情又罵俏的……
「那……那你去過三樓沒?」
「沒有!」
雪落着實鬆了一口氣,「封行朗這個人吧,脾氣不太好!可能比你義父還不近人情,他不太喜歡別人介入他的私生活!樓上你就別去了!」
「這我知道的!」
還算聽話。
總的來說,雪落還是挺滿意邢十四這個『表弟』的。
曾經的藍悠悠,有着冷厲的秉性,做事更是雷厲風行。
可現在的藍悠悠,那點兒桀驁和倨傲的勁頭,似乎被這殘酷的現實給磨礪得七零八落。
義父河屯已經不能成為她的避風港和靠山了。甚至於自己已經被河屯列入了打擊並監視的目標。
藍悠悠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當初殘害封家兩兄弟,不也正是他河屯的命令麼?
她只不過是在執行義父河屯的命令罷了!
可現在河屯這個始作俑者洗白了,卻將她這個棋子給推出來當了替罪羊!
最讓藍悠悠心寒不過的,就是封行朗對她的態度!
還有林雪落那個賤女人:母憑子貴,一步登天了!
看着鏡中站在小椅子上給自己梳頭的女兒,藍悠悠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淒涼的氣息。
「mama,你都三天沒有出門了……團團帶你出去吹吹風好不好?」
小可愛懂事的請求着一直把自己鎖在家裏足不出戶的媽咪藍悠悠。
「團團,媽咪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經常給林雪落那個賤人梳頭?」
藍悠悠突然就冷生生的問道。
見媽咪的臉色冷凝得有些恐怖,不敢說謊的小傢伙只能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哐啷……
憤怒異常的藍悠悠發瘋似的將化妝枱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腦的推砸在了地板上。
歇斯底里的咆哮,「誰讓你給林雪落那個賤人梳頭的?你是嫌媽咪輸得不夠慘嗎?你竟然還給她個賤人梳頭?」
面對媽咪突如其來的厲吼和打砸,嚇壞了的封團團失聲大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你還有臉給我哭?!」
藍悠悠一把將嚎啕大哭中的女兒拎到自己的面前,「說:是不是林雪落那個賤人逼你給她梳頭的?」
「不……不是!是團團自己要給叔媽梳頭的……上回叔媽帶着團團去大壞蛋那裏找回了媽咪……團團想謝謝叔媽。」
正如封團團所說的那樣:被河屯軟禁在地下室里的藍悠悠,的確是雪落『求情』才給放出來的。
連一個才4歲的孩子都知道感恩!
「謝她個p啊!要不是她個賤人,我們母女倆能落到今天這麼悽慘的地步嗎?」
藍悠悠也想着高傲的去死,但是她實在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輸得這麼的不明不白!
不甘心自己心愛的男人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