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屍族的這幫人其反應有些超乎顧誠的預料。
寧肯一半的族人自爆都不投降?
顧誠周身佛光綻放,那些操屍族靠着外部陣法所造成的自爆就跟撓痒痒一般,對顧誠造不成什麼傷害的。
這時後方的洪定山已經帶着人殺了過來,他一拳落下,罡氣力量灌注到前方瞬間炸裂,將十餘名操屍族的人轟成了碎片。
他直接把人殺的只剩下五人了,這才挨個出手將他們擒住,利索無比的卸掉了他們的四肢關節,封禁了他們體內的力量,還把他們身上的袍子都撕扯下去,抖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陣法毒藥匕首兇器什麼的。
洪定山道:「顧大人,你就別想着要大規模擒下操屍族的人了。
這幫人都是死士一般,他們是絕對不會供出他們他們的金主的。
對於操屍族來說,當殺手便是他們唯一謀生的手段,所以縱然他們凶厲無比,什麼事情都敢做,但卻唯獨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敗壞自己的名聲。
若是連這點名聲都敗壞了,那操屍族對於西疆來說便沒有一丁點的作用了。
所以為了保證族群的生存,哪怕你把他們殺到最後一人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說着,洪定山把被制服的五個人扔給顧誠道:「顧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試試,基本上沒用的。」
顧誠輕輕挑了挑眉毛:「怕死的人我信,但這世間可是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說着,顧誠把目光望向那操屍族的人。
這些操屍族的修行者一看便不似中原人,皮膚帶着病態的蒼白,眼眶凹陷,各個都是身材瘦弱,猶如乾屍一樣。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眼睛,瞳孔竟然散發着猩紅的色澤。
「聽得懂中原話嗎?」
那幾名操屍族的人都是用猩紅色的眼睛漠然的看着顧誠,一句話都沒說。
洪定山在一旁道:「他們經常活躍於西疆內部跟外部,跟中原武林的人打交道也是不少的,當然是聽得懂中原話的。」
顧誠當即一揮手,一名操屍族的腦袋瞬間就被五鬼搬運給擰掉,鮮血飛濺到了其他人臉上,但他們好似不覺一般。
「聽懂了還跟我裝啞巴?」
對付這幫專業的刺客殺手,顧誠可是不會有絲毫心軟的。
不過這幫傢伙好像還真如洪定山所說的那樣,死硬到了極致,連死都不怕他們還會怕什麼?
顧誠這時候對着劍鞘內的左雲之傳音道:「左教主,幫個忙,你羅教嚴刑逼供的秘法肯定是有的,這種低級的東西你該不會也沒有記憶吧?貢獻出一個借我用用。」
左雲之頓時不樂意了:「你小子把本座當成什麼了?況且你認為以本座的身份用得着親自動手嚴刑逼供嗎?」
顧誠道:「左教主,做人可不能忘本啊,據我所知,你可是從羅教最低級的教眾崛起的,羅教內各種低級的幻術障眼法你都會,現在你跟我說你不會這些刑訊手段?」
左雲之被顧誠說的沒了話,只得罵罵咧咧的傳授給了顧誠幾門簡單的刑訊秘法。
他還要靠着顧誠找另外一魂呢,此時也不好得罪顧誠。
顧誠走到一名操屍族的身前,指間逼出一滴鮮血,淡淡道:「這是屬於我的鮮血,四品望海境強者的氣血之力有多強你應該知道。
現在我會把這滴鮮血灌注到你體內,到時候這滴鮮血會在我的力量操控下化作成千上萬個細小的血分子,壓迫着你原本的氣血之力,直至把它們全都擠出體外。
這種刑罰很痛苦,羅教稱呼它為血雀,雀占鳩巢之意。
你有三息的時間選擇,現在說還來得及。」
那操屍族的人只是用漠然的目光看着顧誠,下一刻顧誠直接將那一滴鮮血湧入那操屍族的體內,鮮血瞬間分化膨脹。
那操屍族的肉身頓時膨脹了起來,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鮮血一滴滴的滲出體外,看得人頭皮發麻。
四品境界的強者力量有多強?顧誠的一滴鮮血足以將他整個人都給撐爆了。
最後對方直接從瘦弱的乾屍鼓脹成了一個血球,但卻都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