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或木訥良善。或工於心計,或性子平滑的幾個姐兒。
只有寶丫頭,顯得即不過份愚善,人雖聰明卻非滿腹心計,性子亦是動靜之間,還生了這麼幅好相貌。真是讓她不喜歡都難。何況還是個極聰明,極伶俐的……怎麼老夫人就看不到小丫頭這身優點呢,偏生揪着她的出身不放。老夫人便想不透『兩好合一好』的道理嗎?她若是掏心掏肺的對寶姐兒好,小丫頭自然會明白,會感激,會回報同樣的好。可是像現在這樣……
高興了便將小丫頭招到身邊摸~摸頭。不高興了便喚到近前數落一番……
遇事還未查明,便先想着責難……
她便是寶丫頭,恐怕對老夫人……也着實親近不來。
不過她一個做下人的,也只能尋機勸一勸老夫人。只盼着寶姐兒是個大度的孩子……是個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回院子的路上,謝珂始終沉默着,程氏有些摸不清自家姑娘的心思,是不是她剛剛所為讓姑娘為難了,失望了。「姐兒,奴婢沒用,姐兒明明吩咐不要隨便開口,可奴婢還是……」程氏斟酌着開口,雖然她不覺得將謝珂曾救過齊家公子的事說出來有什麼不妥,可終究這不是姑娘吩咐的,而是她為了保命所以開了口。
謝珂搖搖頭。「不是奶娘的錯。奶娘不必介懷……」謝珂是真的沒有責怪程氏的意思。
在那種情況下,便是程氏不開口,也許她也要將事情說出來的。她總不能眼見着謝老夫人對程氏動手。
只是,謝珂擔心此事終是後患無窮啊。
「姐兒不必安慰奴婢,四爺曾和善才說過,奴婢最大的毛病就是經不起事,一遇到事情便亂了心神,剛才就是如此……姐兒還是把奴婢譴到別莊吧。」
「奶娘,此事真與你無關,老夫人之所以喚了你去,便是打定了主意要逼一逼我的。便是奶娘你不開口,我也是會開口的,總不能做了好事還要背黑鍋吧,左右齊家勢大,老夫人不敢招惹。其實這樣也好,咱們也算是有了個強硬的靠山,以後老夫人行~事恐怕要再多幾分顧忌了。」程氏擰眉想着。真的是這樣嗎?「姐兒說的是真的?」「自然,我誑騙了你做甚?」程氏終是長吁一口氣。
「原來姑娘早就打定主意了,奴婢還以為自己壞了姐兒的大事。這下好了,奴婢就放心了。姐兒,總歸是奴婢不好,聽了老夫人的話,奴婢便覺得雙~腿發軟。奴婢實在無用。」程氏很是自責,覺得自己拖累了謝珂。「奶娘這樣便很好,哪裏無用了?院子裏的事可全指望着奶娘呢,奶娘可不要胡思亂想。」謝珂柔聲安慰着。程氏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主僕二人還未進院子,水青便一臉急切的迎了出來。
「小姐,那個許氏來了,還抱着憐姐兒。」對於許氏進門,四房所有的丫頭婆子們都同氣輕枝的很。
那就是不把她當一回事。
何況四爺也只是讓許氏住在最偏僻的一個小跨院裏,那是擺明了接進來當妾室的,便是死皮賴臉的給爺添了個女兒又如何?
整個謝氏誰不知道四爺只有姐兒一個獨女。
現在便是多個憐姐兒來,也不能改變什麼。
好在那許氏倒有幾分自知之名,悄悄抱了那孩子入府,倒也沒驚動旁人,她自己帶了兩個丫頭進府,倒是連服侍之人都不必安排了。程氏也是眼不見心不煩,索性不去理會那小跨院。只吩咐每日送去一日三餐,好歹那孩子……程氏自然是知道孩子的身份的。
只是這事卻是要爛在肚子裏的。
是無論如何不能讓佑哥兒察覺的。所以程氏只當不知,對於許氏……如果當年不是她,四奶奶何必與四爺置氣,何必氣怒攻心一病不起,最終丟了性命。
對許氏,程氏是暗恨在心。
不過左右是四爺接進府里來的,只要那許氏不惹事,程氏便只當院中沒她這個人。
至於姐兒曾說會去給許氏『請安』。那不過是場面話罷了,自家姑娘什麼身份,那許氏什麼身份?
勞自家姑娘去見她,她也配!
那許氏己經入府數日了,倒一直安生的很,怎麼今日卻抱了孩子前來。
「姐兒,奴婢去打發了她。」
程氏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