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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可把丁乙嚇壞了。這兩個多月的風平浪靜,讓丁乙一度認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特搜組從來就沒有放棄對自己的追緝!
自己還傻呵呵的幫助這些特搜組的密探,維修好了這具很可能是專門追捕自己的安保傀儡。
老虎皮說過蜃珠的有效期是三個月,現在馬上就要到了,那些特搜組的密探們可都是經過訓練的專業人員,眼力和記憶力都是無比的強。
自己的精神波動無疑早就被他們掌握,就算老張在門房附近埋下了影響視覺聽覺的陣基。可是,是否會同樣埋下影響精神波動(氣機)的陣基呢,這很值得懷疑,不然老虎皮幹嘛要讓自己吞下那顆蜃珠?
這一刻,丁乙大汗淋漓,無形的壓力排山倒海般的向他湧來。
老張,老虎皮你們在哪裏?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丁乙在心裏吶喊,還有那個現在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組織,救命呀!
雖然很想把面前的這具安保傀儡砸個稀巴爛,可是理智抑制了這種衝動。這樣做的後果無疑是加速了自己的暴露,這是個愚蠢的行為。怎麼辦?到底該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丁乙完全慌了手腳。
丁乙甚至想到了自首,不過他還是果斷決然的否定了這種沒出息的懦弱想法。先不說自己和當局的理念完全相衝,自己無法過得了自己良心的拷問。再則看了上百的幻碟,那些英雄人物的光輝事跡,也早就潛移默化的形朔了他的人格。他是不可能去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當然也不能坐以待斃,等着蜃珠的功能完全消失,讓那些黑狗子上門。
不要以為丁乙現在還不到十歲,指望特搜組就會對他網開一面,李在民的著作《源之謎》裏面描述的相當清楚,小孩子甚至是小嬰兒可是他們研究的重點。丁乙可不想自己被送到那些連名字都沒有,只有代號的試驗場,做為活體給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修真者當作實驗品。
現在留影珠上面記錄的關於丁乙的精神力波動,應該還是被蜃珠改變了的,也就是說現在特搜組的人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沒有鎖定他。現在還有十來天的時間可以利用,到底該怎麼辦呢?
突然丁乙又想到一個問題,留影珠幹嘛要安裝在仙衛一七九的身上?偷偷裝在門房豈不更方便。進進出出的人都會無意識的被它掃描,這不比裝在這具安保傀儡身上更好?難道這只是自己的疑神疑鬼?特搜組並不是專門針對自己的,特搜組還有更大的一個佈局?
沒辦法理順這中間的一切,但是自己現在處在極度危險之中,這是毋庸置疑的。
在這種極度恐慌與焦慮之中,丁乙想到的安全的辦法就是舉家搬遷,沒辦法看來只有跟老爹部分坦白了。不告訴他部分的真相,那個老頑固是肯定不會聽自己的。老頭子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大義滅親的瘋狂舉動吧。雖然現在老傢伙跟自己很不對路,應該還不至於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出賣給修真者吧。
要不自己偷偷的溜走……城外雖然是所謂的不法之地,但是總比直接面對那些特搜組的人要安全一些。要不要這樣做呢?可是自己捨不得老媽,還有丁雲……不行!決不能存有這種安圖現狀的想法,那些修真者可都是一些擇人而噬的魔鬼,不能存有絲毫的天真想法。現在是要果斷的做出決定了,危險就在眼前,容不得自己再做這種小兒女狀了。
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決定,這一刻似乎又繞回到了三個月以前被老張抓住偷書的那一刻。
紛沓而來的各種思慮讓他愁思百結,肝腸欲斷。最終丁乙還是決定選擇相信家人,因為這畢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事,它還會牽連到無辜的家人。
不是自己一走了之,就可以把這事情消弭與無形的。如果老丁真的要大義滅親,他撫養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從來都沒有報答過他的恩情,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也就認命了。
丁乙重新的復原了仙衛一七九,現在可不是賭氣的時候,不想過早的暴露還是讓這個討厭的安保傀儡繼續它的工作吧。
「咿呀……」仙衛一七九歡快的消失在了眼前。
滿懷心事的走出實驗大樓,剛出門就碰到了齊休。
「聽王副校長說,你修復好了那具傀儡?」齊休開門見山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