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祿,玉容並沒有幫到屠右相什麼,這份禮玉容不敢領。」
玉王爺一臉黑線,果然這死丫頭,又把他推出去當擋箭牌。不過還是挺聰明的,有他幾分風采。
屠為國笑意不減半分:「這只是小相給小姐的見面禮罷了,與幫忙無關,還請小姐收下。」
「既然是見面禮那當然應該見者有份,在座的眾位大人都沒有玉容也不敢當大,再說我跟屠右相您也沒有熟識到可以接受禮物的地步,如果屠右相是想送給玉王府,那麼我也不知道玉王府缺什麼,這等事屠相還是問過我父王吧。」玉容說完便推門出去了。
屠為國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玉容小姐也是跟雷尚書一樣可愛啊。」
「屠相說的是,玉容小姐這份小女兒的心性,還真是可愛。」
「哈哈,是啊是啊。」
屠右相既然開口給自己找台階下,他們當然要借坡下屠右相的驢。只是今天這場宴會,還真是不平靜啊······
玉王爺淺抿一口酒,看着屠為國手邊的烏龜,什麼都沒說。
屠為國端起酒壺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看着玉王爺,也什麼都沒有說。
玉王府的前廳燈火通明,觥籌交錯,划拳猜酒的聲音不絕於耳,走廊上的下人忙忙碌碌的將廚房熱好的酒和一道道誘人的菜餚端進前廳,一派富貴祥和的景象。
窗外已是月色朦朦,一樽圓月高高的掛在天上,曖昧的光暈環繞天宇,月輝穿過老樹的枝椏,在寒氣凜冽的地上勾畫出冬日的獨特風景線。
京城最高的攬月樓,容遠站在樓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欄杆上,紫色衣袖隨着微風飄揚,清澈的的月光灑在他凝白如玉的手上,他也不知在這兒站了多久了,看向手裏握着的黑色棋子和面前未完的棋局,嘴角漾起一抹愉悅的笑。
挺拔的鼻樑忽然感受到一股涼意,容遠抬頭一看,原來是落雪了。
不知何時恭敬的站到容遠身後的辛禮開口道:「世子,不出您所料,屠右相給玉容小姐送禮物了,玉容小姐直接拒絕了。」
容遠點點頭,示意辛禮他知道了,然後又望向面前飄飄灑灑的雪花······京城,怕是從此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