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淨的那個立馬機靈的應了聲「是」便跑向了身旁的水缸。
「嘩---」一瓢水下去,衛鳳凰酒已醒了大半,她眯眼看着眼前的情形,抓起身旁的白淨少年咬牙切齒道:「陳似,你居然敢給我灌酒!」
陳似一臉無奈,求救似的看向了容遠。
衛鳳凰這才注意到隔着她三尺遠的地方站了個容遠,人立馬就冷靜下來了。
「容世子。」
「你家主子呢?」容遠也不廢話,直接問道。他出來的工夫已經轉完了大半個軍營,卻是連個玉容的影子都沒見着,思來想去軍營中,她也就只能是跟衛鳳凰在一塊了。
衛鳳凰心裏「咯噔」一聲,明顯楞了一下,道:「主子不是一直在帥營嗎?這幾日我都沒見到她。」
「你幾時出營的?」
「下午天還亮着的時候就被他們拖出去了。」說完,衛鳳凰狠狠的瞪 了身旁二人一眼。
「找!召集林副將他們來我帳營!」容遠扔下一句話便走了。
衛鳳凰卻是呆了,容世子這話,果真是她家小姐不見了?衛鳳凰轉身便要走,被陳似一把拉住了她,道:「你身上的衣服還濕着呢!先換了衣服再說。你家主子那麼大的人了,不會丟的!」
「你懂什麼!」衛鳳凰冷聲道,然後甩開陳似的手就走了。她不願她在乎的任何一個人再出什麼事情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一生一次她都嫌多。
半夜的軍營卻是不平靜,前一刻還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西江城下一刻便全城戒嚴。酒樓茶肆客棧,都有成隊的兵來搜查,偶有多嘴的去問在搜查什麼,只換來一記狠狠的瞪眼。
直到黎明時分,各個將官才紛紛滿臉疲憊和愧疚的來報都是一無所獲。
容遠一宿未眠,聽了這話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昨晚他只因玉容不見了心急如焚,到後來搜尋開始,他卻是冷靜了下來。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湊巧。
酒席,彈箏,回營,聖旨???一環扣一環,動作也夠迅速,不是熟人還能是誰?
他神色越發的冷,一想到屠為國把主意打到了玉容身上,他恨不能撕了屠為國!
「容帥,要不我們再仔細找找吧,說不定???」
「不必,即刻啟程回京。」容遠起身,片刻不停的往外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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