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非常可怕了。
南風只是在空中形成一層又一層的土盾,表面就像是在做着倉促的抵抗。
胖子衝破一層又一層土盾,這讓他確信,南風就在土盾下面,他抱着全力一擊的態度,靈力佈滿了斧頭,泛着犀利的白金色。
然而他並沒有聽見高個兒的大吼,也沒看見他着急到扭曲的臉。他的眼裏,只有一個目標。
但他想到了許多,卻沒有想到,再一次衝破一層土盾的時候,下面一群土刺,從不同角度,封鎖自己上中下三路。
半空中,無處借力。但他沒有認輸。
鋒利的斧頭飛快舞動,藉助擊打土刺的力道做緩衝,他打算先落地再說。雖然腳痛,但也顧不得了。
然而他沒有想到,看上去堅硬的土地,表面一層脆殼,整個人又陷入另一個火坑。
火坑只有一種形式?膚淺!
陷阱上頭蓋草皮,蓋樹枝,都是一個原理。活學活用,就是這麼機智!
&奶奶!我錯了!!」
胖子頂着滿頭大汗,滿臉通紅,剛剛猛力一擊,舊力剛去,新力不接,眼看着就要沉下去,那火紅的岩漿就要漫到自己某個部位,嘗試用靈力形成護盾,護住自己,但自己主修金系功法,所以,你們都能猜得到……
&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的儲物袋給你,都給你!!」
南風問着嘯月。對於銀月,她是有點生氣的。但她不說。
銀月知道不能逼得太急。以主人一貫做派,只做好事,哪會狠得下心去殺人?不可操之過急。
南風冷冷道。
對於她的改變,銀月感到欣喜,但也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信任感正在慢慢減少。
&麼回事?」南風拿着刀,正要行動,突然一陣聲音傳來。
展晴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