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跑到窗戶旁邊向外望去。
窗戶外面一排排軍用汽車停在了那裏。
荷槍實彈的特警,穿着特質的警服,從酒店的大門向裏面而來。
隊長站在賀軒身前,他想後退,卻又不敢,剛才他被賀軒的手段真的驚到了,如果用到他身上的話,恐怕連骨頭都剩不下。
其餘的幾個警察見特警來了,紛紛的向後退去。
不一會,特警便從樓梯口沖了上來。
整個樓層里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站在那裏。
甚至有的人,張開的嘴巴都沒有合上。
現場靜的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整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別動……」
「所有群眾都趴在地上。」
眾人聽到特警的話,連忙或趴、或蹲。
此時站的人,除了警察便是賀軒。
二十多吧衝鋒鎗的槍口對着賀軒。
隊長趁着賀軒注意特警的時候,直接退到後面。
「剛才總局打電話,說這裏有恐怖分子,是這個人嗎?」
特警之中,走出來了一個軍官,來到隊長面前指着賀軒問道。
「是……他涉嫌****……還有拒捕,襲警。」
隊長見到二十多個特警到來,安心了不少。
現在這情況,就是眼前的這少年速度再快,恐怕也躲不開二十多把槍。
而且,這些槍都是衝鋒鎗,子彈是可以連發的。
「嗯?」賀軒站在那裏沒有動,目光望向圍觀的人群。
「哼!果然是他們。」賀軒將目光望向了趴在角落裏的三人。
如果不是這些人趴着,恐怕還看不到那三人。
這三人賀軒印象還很深,當初在火車上打着替兒子治病的幌子,裝農民工賣假古董,後來被賀軒拆穿,惱羞成怒,被賀軒教訓了一頓。
光頭也來了……
那個光頭賀軒記得,被人稱作山哥。
那人似乎是頭目。
上次被自己教訓一頓之後,竟然不知悔改。
看到這三人之後,賀軒便將一切都想通了。
為什麼剛剛警察會直接沖向房間。
恐怕,這三人早就盯上了他們三人。
沒想到我放過他們,竟然還不知悔改。
「嘿,這次事情鬧的這麼大,恐怕這小子得蹲個十年八年的了。」山哥摸了一把光頭,眼神偷偷的瞟了賀軒一眼,「空有一身蠻力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抓。」
「是啊,上次要不是他,我五萬塊錢就到手了,五萬塊錢啊,而且,不止這樣,要不是因為他,我怎麼會住了半個月的院?」
頭髮亂糟糟的老頭說道。
這老頭打扮的像民工一樣。
「嘿,就算判他個十年八年也是罪有應得,咱們就是使錢,也要讓他在監獄裏蹲下去。」
山哥小聲道,「小聲點,別讓警察聽到。」
另外兩人點頭,「反正,這小子,也是完了,一會咱們去慶祝一下怎麼樣?」
「好,今天我請客,咱們就去『天上人間』。」山哥見賀軒被特警圍了起來,就算插翅也難逃,心中不由暢快無比,甚至於要去另外兩人去一次最少消費兩萬的『天上人間』。
這時候,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了一個中年人。
他身體微胖,穿着普通警察的衣服。
「現場到底怎麼回事?」
他身後,跟着三個警察,兩女一男。
他剛一出來,便將目光望向這些荷槍實彈的特警。
他目光一轉,看到了站在他旁邊不遠處的警察。
「大劉,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局長……」
大劉聽到局長的問話,連忙湊近,臉上露出恭維的笑容道,「張局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今天接到群眾舉報,有人公然****,我們就出警了,後來,進去之後,發現是事實,拿錄像機保留證據,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把錄像機摔了,而且拘捕,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襲警。」
「事情真的是這樣嗎?」張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