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做?」
「啊……你當然是躺下了,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有可能會疼,你忍着一點,等一會,你就會一陣酥麻的感覺,到最後東西就出來了,你張嘴吐出來就行。」
賀軒說着,拿着隱身來到了衛莎莎的床頭。
見衛莎莎坐在那裏,呆呆的望着他,還張着小嘴,奇道,「你幹啥,躺下啊。」
衛莎莎臉色通紅無比,閉上雙眼躺了下來。
賀軒所說的的話,歧義太大了,又是剛開始疼,然後是酥麻,最後出東西,張嘴吐出來……
這一系列的東西,忍不住讓人遐想連篇。
衛莎莎睫毛顫動。
賀軒真想親一口。
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可是醫生,便將那一陣衝動壓了下去。
右手兩指捏着銀針,微微舉起來,朝着衛莎莎胸前扎了過去。
「唔……」
衛莎莎開始的時候,微微皺眉,不過隨後,便真感覺一陣酥麻感……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快……感?
我這是在想什麼呢……
她心裏呸了一下。
「好了。」
賀軒那一陣扎進去之後,用手將銀針轉了幾下,便將銀針拔出,裝好之後,對着衛莎莎道。
衛莎莎聽到賀軒的話,睜開雙眼。
這時候,酥麻感減輕了許多,但是還沒有消失。
「我現在沒事了?……唔……」
衛莎莎說着,感覺喉嚨一甜,張嘴就吐出了一小口,漆黑的血液。
衛莎莎看到自己竟然吐出了這麼黑的血,頓時嚇了一跳。
「我……」
「不用怕,你現在沒事了。」
賀軒拍了拍衛莎莎的後背。
看來她是被自己吐的東西嚇到了。
衛莎莎點了點頭,抬眼看着賀軒,語氣很是輕柔,「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今天的後果,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衛莎莎真誠無比。
她知道,如果,當時不是賀軒及時趕到的話,那麼她可能先被糟蹋,然後被殺死……
一想到那兩人的眼神,她現在都感覺毛毛的。
賀軒見衛莎莎心神不寧,便對着她後背拍了一下,正拍中了她一個寧靜心神的穴位。
「你什麼都別想,先睡一覺,醒來之後,就什麼事都沒了。」
衛莎莎忽然感覺一陣困意襲來,眼皮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沉重無比。
「那……那你……你要走了嗎?」
賀軒嘿嘿笑道,「我不走,難道你要留我陪你睡嗎?」
衛莎莎雖然感覺睏倦無比,但是還是被賀軒的話嚇了一跳,「你……你走吧……記得……鎖門……」
衛莎莎的話,還沒說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吧,醒來之後,就會好了。」
賀軒再次看了衛莎莎一眼,走出房門,將門鎖好。
鎖好門之後,賀軒便去了甲板上曬太陽。
這兩天裏,異常的平靜。
雖然平靜,但是賀軒卻過的非常的充實。
賀軒沒事便去找衛莎莎,還有一幫女孩們玩耍。
而且每次,賀軒都能玩出花樣來,惹的女孩們放聲大笑。
不過,賀軒去泡妞,也惹的柳向玉、董凡兩人不滿。
賀軒為了表示自己愛的是他們,獻出了自己的身體,有的時候,還堅持了三個小時。
惹的兩女驚呼不要,不要的……
…………………………
兩天之後,賀軒、柳向玉、董凡,三人站在甲板上面吹着海風,看着遠處自由自在翱翔的海鷗。
「賀軒,你說,如果我要是海鷗的話,那該多好,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
董凡看着天空中的海鷗,陷入了沉思。
賀軒伸出大手,摟住董凡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
「茫然走在海邊,看那潮來潮去,徒勞無功,想把每朵浪花記清……」
董凡聽到賀軒竟然唱起了大海,抿嘴笑了起來,「你這唱的都不是開頭。」
「我這人不喜歡從頭,喜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