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的我,魔族對上她的話,只有魔族跑得份兒。」說着,再次看向虬髯,笑道:「不過還是得多謝你們,當初幫了我三姐一把。」
虬髯雖然是個憨實的漢子,但這會兒他也看出了一些東西,連忙道:「謝什麼的就不用了。」目光瞥了一眼某位爺,見這位爺正眯着眼睛陰測測地盯着自己,虬髯忍着頭皮發麻地乾笑道:「其實那姑娘是…真的不需要我們幫手的。」說了這番違心話,虬髯臉都快抽了,但對上某位爺的威脅目光,他也只能繼續違心地道:「真的!當時就是我們多此一舉,那姑娘厲害着呢,手中的鞭子一揮,將追着她的那些人給打得跟狗似的。不過…當時追她的人是多了一點兒,所以那姑娘方才邊跑邊打,我聽說她那一路可殺了不少人,連水魔域的那位水魔君的兒子都被她給宰了。」
瞧着虬髯這一臉僵硬的模樣,哪怕軒轅天心知道他這話恐怕有一大半不是真的,但她還是心領了他的好意,笑着點頭道:「嗯,我知道了,不過還是得謝謝你家少帝。」
「不謝,不謝。」虬髯乾巴巴地笑了笑。
估摸是見虬髯十分的不自在,軒轅天心揮手將凰笑給趕了趕,讓凰笑騰出了一塊地兒來後,對着虬髯笑道:「你別站着了,就坐這裏吧。」說着,似怕虬髯繼續不自在,側頭對着凰笑和秦翊歌二人轉移話題道:「對了,先前你們在商量什麼來着,可是商量好了?」
凰笑聞言又挪了挪屁股,一邊伸手拽着虬髯在自己身邊坐下,一邊道:「這不是在跟翊歌說長纓山的事兒麼。」
一聽這話,其他人紛紛打起了精神,皆是看向了凰笑。
被所有人都這麼盯着後,凰笑也不在意,笑吟吟地繼續道:「翊歌他們不是昨兒晚上就來了這裏麼,他們趁着咱們還沒到的時候就進山去打探過消息了,那遺蹟現世的地方也找到了。」
「哦?」軒轅天心眼睛一亮,看着秦翊歌問道:「是在哪裏?」
秦翊歌聞言一笑,抬手指了指背後的長纓山,道:「就在這山腹之中。六日前,長纓山上空被雷雲籠罩,不過片刻就降下了數百道的天雷,生生將長纓山給劈成了兩半。」
「兩半?」獠牙疑惑仰頭看長纓山,雖然白天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上山,可晃眼一看的時候卻還是瞧見這座山是完好無缺的啊。
似知道他在疑惑什麼般,秦翊歌笑了笑,解釋道:「咱們在山下可看不出來,只有上山後才能瞧見。」說着,用手在地上畫了畫,一邊畫一邊道:「長纓山的背面都被天雷給劈塌了一半,露出了一個好大的天坑。白天我們上山去查探的時候本來是尋着少帝當初留下的記號尋過去的,但等我們上了山後才發現,少帝當初留下的記號已經被埋在那天坑底下去了。」
「這麼說……」易天火砸吧了一下嘴,有些駭然道:「那遺蹟是在這座長纓山的山體裏面的。」
「應該就是這樣。」秦翊歌微微一笑,目光卻輕輕掃過了易天火身邊的棠玉,眼中閃過一絲什麼,繼而又不着痕跡地收了回來。
凰笑低頭瞧着地上的畫,皺眉問道:「你們就沒有下去看過?」
「沒有。」虬髯聞言倒是搖頭,道:「本來是想下去的,但幾日前的天雷將長纓山給劈開了的事兒似乎傳去了獸域,這幾日一直有獸族的人駐紮在上面。翊歌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我們就沒有下那個天坑去查探。」
「獸族已經有人在山上了?」隨雲聞言皺了皺眉,側頭看向軒轅天心,道:「小五,只怕我們明日上山並不會順利。」
在隨雲話音一落後,子亦也是點頭道:「獸族已經率先在山上紮營了,那就明顯是將長纓山給化為了自己的地盤,以獸族人的霸道,恐怕是不願意有外人去分一碗羹的。」
「的確如此。」虬髯瓮聲瓮氣地道:「我們今日白天上去的時候就遇見了獸族的那些傢伙。」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般,憤憤道:「若不是想着你們還沒來不能惹事兒,今兒在山上的時候我就直接將那幾個雜碎給錘死了。不過是幾隻大尾巴狼而已,居然還敢叫我們滾!」
隨着虬髯的話音一落,獠牙卻是俊臉一黑,不滿地看着虬髯:狼怎麼了?狼招你惹你了?!
對於獠牙不滿的目光,虬髯恍然不覺,繼續憤憤道:「你們看着吧,等明日咱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