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晚的原創音樂演出有些特殊之後,李凡笑道:「既然有不少的音樂名家出手,今晚怕是會出現不少的好歌,倒是頗為的讓人期待。」
愛華多道:「在我們聽來,好歌應該不少,但對於李凡先生來說,怕是就有些難入法眼了。」
李凡擺擺手,正要說話,卻突然聽一個聲音傳來,「先生這話,就未免把人捧得太高了吧,你是說今晚所有的音樂作品,都難以入那位年輕先生的法眼?包括現在正在演唱的這一首?」
李凡、愛華多、蘇情幾人都是微微一愣,扭頭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看到有一小群人,正站在他們的不遠處,剛剛說話之人就在那一小群人中。
那一小群人共有七人,年紀三十幾歲,四十幾歲的都有,看樣子應該剛剛走進這個貴賓區,正在尋找空着的位置。
當他們經過李凡幾人身邊時,恰好聽到愛華多的那一句話,其中一人聽後便忍不住的,說了剛剛的那一句話。
李凡幾人在打量,突然其來的這一小群人,一小群人也同樣在打量李凡幾人。
當他們看到蘇情、秦雨霖、唐瑩三女時,眼中並不意外的閃過極其驚艷之色。
隨後,一小群人的目光又落在了,長桌上那一排琳琅滿目的酒杯上,眼中又閃過震驚之色。
他們雖然不知道哪些酒的具體價格,但基本上能夠判斷出,總價格很有可能要超過150萬蘭鎊。
六個人點了超過150萬蘭鎊的酒,這尼瑪也太奢侈太誇張了吧。
嗯,應該是為了那三個絕色美女吧。
一小群人已經在心裏,給李凡、愛華多、耶夫蒂尼三人,貼上了為了追求美女,不惜花費巨資的暴發戶形象的標籤。
心裏有些羨慕,但更多的是看不起,幾個庸俗的暴發戶而已。
而且,聽剛剛那個男子的那一句話,還有可能是這兩位蘭國同胞,在跪舔那一位有着東方面孔的年輕人。
說什麼今晚的歌曲,只怕都難入那個東方面孔的年輕人的法眼,這跪舔的也太過分了吧。
愛華多將來人打量一遍之後,心中頗有些不爽,心道:「這些傢伙是誰啊?以為是我在奉承李凡先生嗎?我這好不容易才和李凡先生拉近一些關係,你們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關鍵是我這尼瑪真不是在奉承,而是真心話,你們這些傢伙知道他是誰嗎?華國最天才的音樂家,當之無愧的華國音樂第一人。今晚的這些歌曲,本來就入不了他的法眼,好不好?」
隨後,愛華多有些惱火的說道:「幾位是誰啊?這樣子隨意接過別人的話,會顯得很不禮貌,你們不知道嗎?」
一小群人打量完李凡幾人之後,正打算離開繼續去找空位置。
在他們的眼裏,李凡幾人不過是一群,庸俗的暴發戶在泡妞而已,他們並不打算和這些庸俗之人打交道。
卻誰知愛華多又來了這麼一句,幾人聽後心中均是十分的不詫,「我們隨意接你的話,的確不夠禮貌。但你一個蘭國人,如此當眾去跪舔一個東方年輕人,還不能讓人說了?你要是說其它的倒也罷了,我們懶得理你,但你偏偏要說音樂,你們一群庸俗之人,又哪裏懂得什麼音樂了?」
之前說話那個男子看着愛華多,同樣惱火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剛才接過你的話的確不對,我在這裏給你道個歉。但是,你說今晚的所有音樂,都入不了那位年輕先生的法眼,你不覺得這樣說太過分了嗎?」
說到這裏,男子的神情變得很是有些驕傲和得意,繼續說道,「對了,我叫做雷恩,是一位音樂人,現在舞台上正在演唱的這首歌曲,便是我的作品。」
「音樂人?現在正在演唱的這首歌的作者?這尼瑪這麼巧?」愛華多聽那個自稱叫做雷恩的人,先是主動道歉,又說自己是一位音樂人,還是正在演唱的這首歌的作者之後,心中的不爽倒是消失了一大半。
也終於明白了對方,為什麼會對自己剛剛那句話那樣在意了,自己剛剛那話不就等於在說,他的這首作品,難入李凡先生的法眼麼?
也難怪對方會頗為不爽的,接過自己的話呢?這尼瑪倒是巧了。
而且,雷恩這個名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