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許進入百藝閣,抄錄了百藝閣內所有的丹書。
然而「所有」也僅僅是五本而已。
好在百藝閣中的丹書等級更高,一共記錄了十二個丹方。陳志寧回家之後,立刻將所有的丹書都埋在了金竹下面。
因為等級很低,一共八本丹書,只用了二十枚一階靈玉,金竹就將它們解析完畢。陳志寧使用了金竹之後,已經是一名合格的一階丹師了。
他選取了一頭土屬性凶獸的獸丹,混合着少量的血肉骨骼,一起埋在了桃樹下,然後又埋了八塊二階靈玉作為肥料,關閉了指環空間,然後準備一番去赴左縣令的作別宴。
……
陳家北轍行的馬車停在了縣衙後院的門口,已經來了不少客人。門口的迎賓將他們請進去,今晚怕是沒有人值得左縣令親自出迎。
路上的時候,遇到了另外幾撥客人,陳志寧已經明顯感覺到和以往的差別。
進入宴會廳之前,他悄笑對父親說道:「看來所有人都不看好您兒子啊。」
陳/雲鵬掃了一眼那些賓客,並沒有告訴兒子,其中有幾家在洪山除獸剛剛結束的時候,還曾派人上門提親,都被他拒絕了。而現在,這些人卻表現的只是點頭之交而已。
他不動聲色道:「歐陽放名聲在外,不過他比你大了四歲,這幫蠢貨目光短淺,怎麼不想想歐陽放在四年前才是什麼境界?竟然敢看不起我兒子!」
坐在主位上的左縣令哈哈一笑,走上來和陳/雲鵬把臂而行,十分親密:「老陳,來,你們父子來陪我坐。」
左縣令那一桌上並沒有幾個人,陳/雲鵬父子有此「殊榮」,周圍的賓客也只是微微羨慕一下,並沒有什麼太強烈的感覺。
原因無他,左縣令就要調走了,他再看好陳家又有什麼用處?
而陳志寧眼看着就要被歐陽放碾壓,陳家上升的勢頭被腰斬,真沒什麼好羨慕的。
左縣令對周遭的一切似乎渾然不覺,只是拉着陳/雲鵬聊天喝酒。到了時辰,大部分賓客都已經到了,唯獨少了歐陽家。
眾人其實並不意外,也有賓客在私下裏議論紛紛:「左縣令和陳家關係親密,之前多次打壓歐陽家。他在任上的時候,歐陽家還會虛以委蛇,現在卸任,歐陽家真的不想給面子,也可以不給面子了。」
管你升任到哪裏去,只要不在啟/東縣,歐陽家當然不怕了。
又有人說道:「我還聽說,歐陽放少爺在郡城內,已經提前拜會了新任的縣令,新縣令承諾照顧歐陽家,陳家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
「歐陽獨樂這幾年頻出昏招,本來已經日薄西山,沒想到出了個好兒子啊,一下子從上到下徹底逆轉了!」
「陳家,危險嘍!」
「要我說,陳志寧一敗,就是陳家的轉折點。」
左縣令已經舉杯而起,笑着說道:「在任三年,多虧了諸位幫襯,左某話不多說,一杯薄酒聊表謝意!」
他當先幹了,宴會開始。早已經準備好的歌舞也獻上,美酒佳肴、觥籌交錯,看上去倒是氣氛熱烈其樂融融。
宴會過半,左縣令再次舉杯而起,帶着幾分酒意,頗有些自得說道:「左某任上雖然建樹不多,但是自命還算有些小成就。其實左某最開心的就是給縣中留下了眾多修行種子。」
「無論是縣學,還是三大宗門,這幾年都是人才頻出。今天晚上我也特意將這些少年天才都請來了。只是喝酒也無甚趣味,左某想請我縣中諸位少年天才留下一些紀念,左某即便離任,將來也可以用來懷念。」
他這麼一說,眾人自然符合。只是行酒令、看歌舞,大家早已經乏味。凡間界畢竟是修士的天下,自當勇武,多來競爭。
「左大人想留下什麼紀念?」
「不如我等湊個彩頭出來,才有趣味呀。」
左縣令也是贊同:「我等修士,留個紀念當然也要和那些凡夫俗子區分開。」他輕輕一拍手,有下人送上一件寶物。
左縣令抓起來說道:「這是家裏聽說左某升遷,特異派人送來的禮物,三階法寶射虎烈弓。」
「三階!」眾人低聲驚呼,在啟/東縣,三階法寶堪稱重寶。左家果然財雄勢大,而這件射虎烈弓,也從側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