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來。」
秦文茵微微點頭,含羞帶笑的看着他離開。
白一堂說是一會兒,但有那麼多人圍攻他,哪裏能輕易脫身?
因為急着回去洞房,他幾乎是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來灌人,好在徒女婿關鍵時候還是有些用處的,替他擋了不少酒,讓他抽身離開。
不然只怕他今天晚上真的要錯過良宵了。
白一堂被人重新扶回新房時,整個人都散發出濃濃的酒味。秦文茵既嫌棄又擔憂的扶着他問,「怎么喝成這樣?」
「姑奶奶不知,前頭那些客人好兇,逮着姑爺就灌,我看着都心驚膽戰的,還是表少爺出面才把姑爺給救出來的。」
「快別說了,讓人準備熱水和醒酒湯。」
「是。」丫頭們陸續退下,只有兩個留下想要幫着秦文茵給白一堂脫衣裳。
本來醉得跟死豬似的白一堂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清亮,哪裏是醉酒的模樣?
秦文茵看了一呆,然後推開他錘了一下他,「你騙人。」
白一堂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笑道:「哪裏騙你了,你看地上。」
秦文茵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腳下的地板竟有一灘水,她呀了一聲,退開幾步,這才發現這水竟是從白一堂的手指上滴下。
白一堂揮手讓兩個丫頭退下,握了握秦文茵的手道:「放心,醉不了。」
秦文茵驚奇不已,「喝了酒能逼出來,那要是喝了毒藥是不是也能逼出來?」
「只要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內力深厚的一般都能逼出來,只不過體內多少會有些殘留。」就好比他現在逼酒,也不可能全部逼出,不過是讓體內的酒精含量不超過身體承受的,使他不至於醉而已。
白一堂去沐浴,秦文茵就盯着地板上的酒好奇的看了半響,突然覺得有武功也挺不錯的。
白一堂念着秦文茵,很快就洗好,只着裏衣就出來,秦文茵正在疊被鋪床,將床上散落的那些花生桂圓之類的東西都撿起來放好,以免睡覺的時候嗝到人。
聽到動靜回身一看直接就撞進了白一堂懷裏,被白一堂強有力的臂膀抱進懷裏,秦文茵不由羞紅了臉。
這和她以前的體驗完全不一樣,她心跳如擂,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澀的用手撐開他,低聲道:「東西還沒收拾好呢。」
白一堂越過她的腦袋往後一看,將她抱起來放到一邊,直接將被子放到桌子上,然後將被單一兜,直接把上面散落的東西全都嘩啦一聲倒在了地上,然後將被單一鋪,回過身來對目瞪口呆的秦文茵道:「這樣不就好了嗎?」
秦文茵還來不及說話就被白一堂抱起來放在床上,含笑道:「夜深了,我們歇下吧。」
秦文茵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就這麼扔到地上,萬一踩到摔跤怎麼辦?」
「我抱你,放心,我不會摔跤的。」白一堂小心翼翼地親吻秦文茵的臉頰,低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莫要辜負良辰才好。」
說罷輕輕地將秦文茵壓倒在床上,溫柔的低頭吻住她。
秦文茵羞澀,卻還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脊背。
白一堂除掉秦文茵的外衣,然後把自己剝乾淨,照着春宮圖上的圖樣一樣樣的施為,他覺得胸中鼓脹,有一團火似的在體內燒,雖有了理論知識,卻總是不得其法。
秦文茵也很快發現了白一堂的不對,他衝撞了她幾下,卻從不得要領,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白一堂,他從未成親過,而他是俠客,似乎也從沒有妾室通房
秦文茵心中哭笑不得,一種甜膩的感覺卻在心中炸開。她伸手攀上白一堂,羞澀的慢慢指引着他
白一堂氣息微喘的抱住秦文茵,將她汗濕的頭髮擼到一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鼻子,臉頰
半響才低聲問道:「難受嗎?」
秦文茵還有些失神,但還是紅着臉微微搖頭,白一堂就覆身壓住她,低聲道:「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於是貪戀春宵的新婚夫妻第二天就起晚了。秦文茵一開始還有些窘迫,雖然他們今天不用拜見父母什麼的,卻是要接受兒
番外 大俠和閨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