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跟着吳同安與塗春林一起去了鄉政府的院子裏看到了那兩輛自行車。根本不需要辨認,兩個人分別認出了自己的自行車。
「你們仔細看一下自行車究竟有沒有問題。」李茂遠指着兩輛自行車說道。
「是我的。我的車我只要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塗春林連忙去看車輪胎,昨天輪胎上明明被釘子刺破了,但是今天卻沒有看到一點痕跡。
吳同安也連忙查看自己的自行車,昨天剎車失靈,最後衝進了池塘里,當然最後證明那不是池塘,而是牛滾塘。但是他也吃驚地現,剎車根本就沒有失靈,好用得很。這自行車他保養得非常好。車上沒有一點鏽跡。剎車也是前不久才換了剎車頭。根本沒有多少磨損。這剎車上面還有泥,根本沒有被人調過的痕跡。吳同安也看傻眼了。昨天他明明死死掐住剎車,卻怎麼都剎不住。當時今天卻看到剎車完好無損。
吳同安與塗春林的臉色當時就有些不好。
「只要人沒事就算是萬幸了。幸好梅子坳的群眾把你們送到鄉政府來,不然誰都不知道你們兩個出了事情。我們還以為你們在梅子坳催繳糧谷呢。聽說那幾個群眾也是去送糧谷的時候現你們的。說明你們工作做到位了。」李茂遠連忙說話寬慰吳同安與塗春林。但是見效甚微。
這兩個人的精神狀態一直有些不大對勁。別人都以為他們兩個是太累了。畢竟跟着田埂轉了一晚上呢。
「你們早點休息吧。別想太多。反正糧谷的事情你也已經完成了。我准你們兩個幾天假。待會寫個請假條放到我這裏,先回家去休息幾天。等精神養好了,再來上班。
張叫花回到家裏,立即去了園藝場。肥貓正趴在豬欄上睡懶覺,上一次把它放到這裏綁了一晚上,沒想到它還把這裏當成它的窩了。當然穀倉那邊已經是鑽山豹帶着的一群趕山狗的天下了。鑽山豹對肥貓一點都不待見,所以也就是養豬場有它的位置。養豬場也有一群它不好惹的。兩頭大野豬帶着一群野豬崽也不是它能惹的。那一群智商不高的傢伙,向來不太喜歡用腦子去解決問題,一旦惹毛了它們,就一個個不顧一切地撞過來。
「肥貓!你給我下來!」張叫花衝着睡在房櫞上的肥貓說道。
肥貓懶洋洋地從上面爬了下來,隨時肥肥的身材,攀爬能力似乎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走到張叫花身邊,肥貓懶洋洋地略微搖動了一下尾巴,與這個小主人打的招呼,顯得如此的勉強。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張叫花問道。
肥貓邀功地在張叫花身上蹭了蹭,它能夠通過意念與張叫花交流,「我幫主人懲罰了兩個壞人。」
「不說讓你別去為禍人了麼?你真的想死啊?」張叫花嚴厲地看着肥貓。
肥貓有些委屈,「那兩個人在背後偷偷地打園藝場的主意呢。我幫了主人的大忙,還要挨罵。要不是我,他們肯定已經在算計你了。」
通過意念交流,張叫花終於明白肥貓為什麼要對付那兩個鄉幹部了。沒想到這兩個人沒問自己要到黑茶,竟然背後打自己的主意。張叫花聽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次,你做得好。我同意你把你的那群黑貓帶過來。不過絕對不能害人了。做什麼事情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不能擅做主張。昨天這樣的事情,可是先做了再來告訴我。」張叫花現在回想起來吳同安與塗春林的慘狀,還有些不夠解氣。
張叫花突然有了一種預感,這一次的事情只怕還沒有結束。不過他不知道是到底是鎮上糧站的那兩個人,還是鄉政府那兩個人,遲早會找過來。畢竟自己落了梅山的事情,不光是在梅子坳,就算是整個一渡水都還是有很多人知道的。畢竟無論是蛇禍,還是狼禍,自己都是做了動作的。鄉鎮府的這兩個人吃了這麼大的虧,稍微去打聽一下,可能就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來。
「叫花,你一個人在養豬場幹什麼啊?」張文榮等人挑着豬草走進了養豬場。
「沒什麼。」張叫花搖搖頭。
一聽到張文榮的聲音,養豬場的那群野豬立即嗷嗷地叫喚起來。知道他們幾個是過來給它們餵食,都已經記住了他們的聲音。
懶洋洋的肥貓也起了身,在房櫞上走動起來。
餵了幾個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