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招待,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叫花趕緊招,「我師父教了我一個煮飯煮肉的法術,我做飯的時候用了這個法術,裏面就有肉香了。」
「那你趕緊施展法術。」劉蕎葉很是回味那種香味。
張叫花卻搖搖頭,「不行啊。那個法術只有在做飯的時候才有用的,你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還怎麼施展法術啊?」
「不早說。」劉蕎葉很是懊惱地說道。
吃過午飯,一家人在院子裏的楊梅樹下納涼,就聽到張世才家有人哭得厲害。
「好像是九嬸在哭,難道是世才出了什麼事情?我過去看看啊。」張有才的眉頭緊蹙,預感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去吧。崽崽,你跟娘在家裏。」劉蕎葉首先就想着將崽崽看住。
「娘,我去院裏玩一會好不好?」張叫花自然想過去看熱鬧。
「不好!」劉蕎葉很乾脆地下了決定。
「娘……」張叫花再次發大招,用了連續幾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嗲聲,都快把劉蕎葉的心喊酥了。
「不行!」劉蕎葉眼睛一瞪,不發威,你忘記了我是母老虎。
張叫花跟母老虎僵持了一會,最後還是認識到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垂頭喪氣地走進了屋子。
張世才情況不妙,傷口發炎了。雖然從醫院裏出院之後,在家裏一直打消炎針,但是農家的環境與醫院比起來,自然是差了太多,又沒有很好的護理,回來沒兩天,傷口就感染了。現在全身像火燒一般,躺在床上說胡話。
「銀秀,銀秀回來了啊?你這樣做,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要跟我離婚……」
「前龍你這個畜生,你真缺德啊。老子給你幫忙,差點命都丟了,你就這樣跑掉,你還是人麼?」
……
張世才一直都在反覆說這些事情。他的意識已經越來越不清楚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嬸子,得送醫院。」張有平一看到這種情形,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