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心裏不失落,好像自己都騙不了自己。
可何以寧到底是太天真了。
厲雲澤說不讓何以寧留下過夜,可並沒有說,他不去何以寧那邊兒過夜。
當小白兔被大灰狼圈在臂彎里的時候,小白兔才發現,她果然是太天真了……
「厲雲澤,你放開我!」被壓到床上的何以寧奮力的「掙扎」着。
「我又不傻,這個時候放開你?」厲雲澤挑眉,手腳並用的將何以寧禁錮的死死的。
何以寧氣息已經開始絮亂,瞪着眼睛吼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干……」厲雲澤故意停頓了下,隨即炙熱着雙眼,曖昧的低沉了聲音問道,「……什麼?」
「……」何以寧無語了。
當然,不是她自己想要無語的,而是……嘴被厲雲澤給封住了。
然後在他故意的撩撥下,將滿室的空氣都染成了粉紅色的時候,徹底的讓何以寧知道了……他想「干」什麼?!
氣息絮亂的兩個人,在火熱的運動下,身體裏的細胞一觸即發。
仿佛是水到渠成,又好似兩個人都渴望很久……
其實,厲雲澤沒有打算這麼快就吃何以寧的。
可這個女人,竟然生了想要先離婚的念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她,戀愛歸戀愛,夫妻之間該有的義務,還是需要有的。
火辣辣的熱情,撩撥的何以寧此刻已經忘記了所有,只能沉淪在厲雲澤給予的一切里。
她看着男人揮汗如雨,身體被填滿的時候,心靈仿佛也不在空虛。
如果,以前她真的愛了這個男人二十年,那這個男人是如何面對車禍後,她忘記對他的愛的?
何以寧有些思緒游離,腦子裏莫名的划過「日記」相關的事情。
可是,她想要深想的時候,卻只能想到她看到的給一一寫的……
好像還有個什麼日記是事情的癥結點?!
「以寧……」厲雲澤在最後快要釋放的時候沙啞着聲音問道,「我們要個二二吧?!」